這麼彆扭?
顛三倒四,聽起來十分繞口。
傅居磕磕絆絆地說:“按照和談的禮節; 你們族應該也要有一位譯者; 我們這邊也要有一位譯者,如此才公平無欺。但貴族這次沒有帶譯者,我們今日為公平起見,就先談一部分。”
“你們要什麼?”溪清說道; “地方你們已經佔了; 還想要什麼?”
南柳說:“協助作戰。”
傅居把話翻譯過去後,溪清說道:“你們幫我們打神風教?事成之後,你們要什麼?你們肯定是要東西; 你們是想借此機會佔領我們的領地嗎?難道你們想讓我們退離到山崖上去嗎?”
她身後的蒼族人聽了,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拔刀開戰。
和談剛開始,就陷入了困境。
那端怒火昂揚,這邊一頭霧水,不知道哪句話撩到了蒼族人,氣氛莫名奇妙緊張起來。
傅居把話重複給南柳時,南柳皺眉道:“蒼族人……又臭又硬。”
其實,南柳壓根就沒想過第一次和談就把事情說完,畢竟溪清如果答應協助駐軍後,第二步,就是要讓駐軍到林子裡去,將戰線拉好,蒼族所有的防衛地點,崗哨,軍隊部署,如果她們有的話,都要公開給駐軍,又因蒼族沒有專業的戰略指揮,所以如果協同作戰,蒼族人都要無條件服從駐軍指揮。
太難。
南柳打算一步步來,今日只是第一步,試探一下蒼族的反應。
傅居機智的把南柳這句話,變成了陳述他們共同的敵人神風教。
傅居從建元元年的雲州嵐城戰開始,一直講到現在,他用詞巧妙,溪清臉上沒多少表情,但她身後的蒼族人,都成功被傅居喚醒了對神風教的痛恨。
二十三年前的血海深仇!
蒼族人的臉上一個個寫著這幾個字。
南柳心想,傅家果然適合幹這種事,在京城時,傅小公子從不多說話,讓他和人說話就像說一句欠一兩銀子一樣,張口極其不情願,因而南柳從來沒在傅居身上領教過傅家人能言善道德專長。
今天倒是開了眼界。
傅居滔滔不絕,大展身手。
溪清的眉頭一直皺著,看錶情,可能也在驚訝這人為何如此能說。
南柳讓人給傅居倒了杯茶,傅居喝著茶也不耽誤講,一口氣喝完,茶杯落桌,也該收尾了。
傅居說:“所以,我們誠懇邀請與貴族合作,你們報仇,我們殺敵。就是這樣!”
打仗或是扞衛國家朝廷皇權,蒼族人無感。
但說到報仇,蒼族人絕對會點頭。
溪清還未來得及表態,身後的蒼族人就已經按耐不住了,一個個圍過來對溪清說:“大母,答應吧!”
“跟他們一起,就一次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