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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罷了,偏偏竟是個跟紅頂白之人,既然自己都是個跟紅頂白之人了,那又豈能怪別人踩她。”

“她性子是有些問題,只終究是玉簫的孩子,你可不能去欺負她。”雲悠囑咐道。

盈盈笑說道:“娘也太小看女兒了,這樣一個人,女兒便看她不舒服,也斷然不會欺負她去的。”她對著雲悠笑了笑,心中卻又加了一句,“只是斷然不會親近她的。”

這就夠了,日月神教中不但大人,便是小小孩童,那都是精明能幹的人,都很會看上面的臉色,當盈盈在黑木崖上幾次碰到東方靈珠討好獻媚而不曾理睬之後,他們就知道了盈盈的心思,對於這個曾經在自己頭上的東方靈珠就開始了毫不留情的奚落,這也是東方靈珠的為人問題,從前在得勢的時候,因有盈盈和曲非煙,一個聖姑,一個聖女在她頭上,讓她一直很不暢快,為了讓心理得到平衡,總沒事兒的就喜歡欺壓那些長老的孩子,那些長老的孩子見她是教主千金,自然會容忍一二,可這番仇卻記下了,不但記下了仇,也更有一些輕賤,東方靈珠認真的算起來只不過是東方不敗的庶女,在這個年頭中,庶女是很不起眼的,但凡東方不敗有個正室,有個嫡出的孩子,那東方靈珠這樣的庶女其實比丫頭的地位高不了多少,那些長老的孩子們在受她欺負的時候,自然更不是滋味的,如今東方靈珠落難,豈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

起初,東方靈珠犟頭倔腦的和他們對著幹,可偏偏她一沒了武功,二身邊有武功的侍衛也大多數被解決了,漸漸的自然也只有被欺負的份兒了,困難總是能令人成長的,東方靈珠就這樣慢慢的成長著,她深深明白,玉簫在雲悠心裡的地位,因此在一次被一個長老的孩子推落水潭生病之時,她口中大叫著孃親,雲悠雖知她有幾分作偽,終究不忍心看著她一直受人欺負,便將她接到了身邊來撫養。

這讓任我行很是不滿,點著雲悠的腦袋數落道:“那丫頭從小就不是個好東西,眼下又學會了用心眼兒,這樣的人你竟還敢放在身邊撫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他懲罰似的狠狠揉著雲悠的秀髮。

雲悠扭動著身子,她也知道是自己心軟了,舔著臉蹭著任我行胸前說道:“好啦好啦,我錯了嘛,我不對,行不行,我以後肯定不會再做這樣心軟的事情了,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任我行又拍了一下雲悠腦袋,“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將功補過吧,等下將那丫頭送了走,哪兒來的就往哪兒去,本座不想再在悠然居里看到她。”

“送她離開,那不是擺明告訴人家,我這個教主夫人對她十分不喜歡,那旁人還不得使著勁兒的欺負,不成,不成。”雲悠連連搖頭。

任我行臉一沉:“若當日是本座敗於東方不敗手中,那盈盈、逍遙也是得任由人家欺負,世道如此,你又何必同情東方靈珠?況且她今日受欺也是平時行為太過,有什麼好同情的?”

雲悠性子也倔強起來了:“反正我就是同情了,就是不讓人將她送走,你若一定要把她趕到別的地方去住,那……那我也跟著去別的地方住好了。”她憤憤的站了起來,躺床上去了,因中間夾了一個曾經救過自己性命,又救過盈盈性命的玉簫,在面對東方靈珠這件事情上,她總不能做到冷靜。

任我行久在高位,何曾被人要挾忤逆,往日裡和雲悠小兒女之間調調情的,倒也罷了,如今雲悠認真的威脅起他來了,頓時心中不快油然而生,一拂袖子,哼了一聲,便出了房門,剩下雲悠氣得直哼哼,心中隱隱一絲悔意,為了東方靈珠,值得嗎?可是……到底是玉簫的女兒呀,心中對東方靈珠再有不滿,最終也只換成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任我行這一氣惱離開,竟一連七天都不曾來雲悠房中,雲悠原本心中還存著幾分歉意,這樣一來,心中也開始憤憤不平了,自己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他便認真的和自己慪氣,真是小心眼兒。

雲悠小鼻子一皺,心中說著任我行小心眼兒,在院子裡慢慢挪步子,心中兀自罵咧咧著:“你不來理我,我也不來理你,哼,你以為我定會去求你嗎?我偏偏不去,你不來我這兒,我也不到外面去尋你。”

她心中憤憤,小步的挪動著,忽聽得一個壓低的聲音在說:“你當真見到了?”聲音冷冽,是逍遙。

“哥哥,我很肯定,真的。”不用說,自然是盈盈,她的聲音也壓得極低。

這兒地處偏僻,是悠然居的後院,那兒一般住著伺候雲悠的丫鬟使女,雲悠從前也不來這邊的,只是今日心中煩悶,又不想出去,便隨意逛逛,才來了這兒,沒想到逍遙和盈盈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