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半天,直到雲悠的肚子餓得咕咕叫起來時,她才臉紅著從任我行的懷抱中鑽出來,真丟人!
任我行忽然一笑:“還記得我第一次親吻你嗎?那一次你也是肚子餓得咕咕叫呢!”
雲悠臉紅紅的轉過頭:“這麼久的事情了,我可不曾記得。”
“你不記得,本座可記得清清楚楚。”任我行說著,將雲悠的臉扳到自己面前,雙眸直視她的雙眼,眼中目光充滿著柔情和堅定,“只要和你有關的,本座都記得。”
“教主!”柔柔一聲呼喚,像一縷細絲鑽進人的心底,任我行覺得四肢百骸似乎飄蕩在藍天白雲之下,說不出的舒服,再瞧雲悠那雙能滴出水來的盈盈雙眸,頓時情動,一個親吻就落在雲悠的唇上,軟玉溫香向任我行襲來,似那天底下最甜的蜜汁,從心到身都是那般的甜蜜可人,能化解一切世間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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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善心起嫌隙 。。。
之後幾天,任我行對教中勢力進行了一次大的調整,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懲治了那些曾經幫助過東方不敗奪位的人,至於那些牆頭草,任我行並沒有動作,無論哪個幫派,哪個國家,都有這樣的人,且這樣的人不在少數,他們能轉向東方不敗,自然也會在東方不敗倒臺之後倒向自己,這樣的人雖然懦弱沒骨頭,卻也是最好控制的,任何當權者都需要有這樣的人為他辦事,而真正要對付得是那些曾經幫助過東方不敗的死硬派,當然,關是以下犯上這一條就足夠讓他們滿門抄斬了,對於那些死硬派,任我行確實採取了這樣的手段,但對於童百熊這樣傾向於東方不敗卻未曾實際參與叛變的,則是敲打了一番,因此倒也未曾引起教內恐慌,畢竟需要斬盡殺絕的死硬派並不多。
只是這樣的手段卻讓東方靈珠心有餘悸,看著曾經忠於自己父親的人一個個的倒下,一個個的被剷除,那些傾向於自己父親的,一個個或向任我行投誠,或低頭不語,她心中恐慌無以復加,這也更讓她明白,自己失勢了,徹底失勢了,曾經的天堂已經不在了,如今的黑木崖再也不是她的天下了,她咬咬牙,狠狠心,主動站了出來,指責當年東方不敗以上犯下、陰謀篡位的舉動,並稱自己早有心棄暗投明。
任我行是不會見她的,因而東方靈珠只能在雲悠面前哭得聲淚俱下,雲悠看著這個姑娘,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一旁的盈盈,目光中充滿著鄙夷,若東方靈珠依舊腰桿挺直,不卑不亢的生活,她依舊不會喜歡她,但絕不會鄙薄她,可如今父親甫一失勢,她就迫不及待的向敵人投誠效忠,並且還對自己父親的行為如此指責,當真是要讓人輕賤的,東方不敗縱有千般不是,對她這個女兒總還是好的,雖然因其練武繁忙,未曾事事親為,可之前東方靈珠能神氣活現的生活在日月神教裡,這總是東方不敗帶給她的,可她如今翻臉不認人,當真令人齒冷。
東方靈珠哭訴了一會兒,見雲悠面無表情,便又扯到了自己母親的身上,雲悠終於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的心思我明白,這些話往後不必說了,只要你能明白是非,我自然不會加害你的,你且下去吧。”揮了揮手。
東方靈珠心中微感失望,馬上又說道:“我想留在夫人身邊。”這才是她的目的,只有待在有權有勢之人的身邊,才能享受到狐假虎威的感覺,縱然教眾都將她當做是叛逆之後,只要她能被雲悠收留在身邊,那就沒有人敢輕賤她,更沒有人敢捧高踩低,她又將目光投向了盈盈那邊,“孃親從小就教導我要好好陪伴小姐的,我想留在小姐身邊。”
“這一聲小姐我可擔待不起。”盈盈淡淡一笑,膩在了母親身邊,將頭挨在她的胸前蹭了幾蹭,這樣的母女親暱讓東方靈珠觸景生情,默默低下了頭去。
雲悠輕敲了一下盈盈手背,她當然明白女兒炫耀心思,小孩子爭強好勝,在東方不敗掌權的這些年,她著實對東方靈珠有些心結,如今這般所為也怪不得她,況且,將東方靈珠留在身邊,實在非她所願,想到這兒,雲悠便說道:“這倒不必了,你從前好歹做過日月神教的大小姐,現如今雖然……卻也不能讓你為奴為婢,不是嗎?靈珠,我只對你說一句,凡事謹守本分,自然能平平安安,行了,你且下去吧。”看了看伺候東方靈珠的若兒,向她使了一個眼色,若兒忙扶起靈珠,半拉著將她往外面拖去。
房門關上,盈盈坐起了身子,嘻嘻笑了兩聲,雲悠拍拍她腦袋說道:“現如今她已經是個可憐人了,你何必還去氣她?”
盈盈說道:“她從前怎麼氣我的,孃親又不是不知道,我偏不喜歡她,她若有幾分骨氣,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