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想起來那個女人,黎傾城還是覺得渾身的難受,總覺得那個女人要謀害自己的似的,但是,說到底,那個女人確實也什麼都沒有對自己做過的。
但是她的眼神,卻讓自己印象深刻,每一次想起來,還會覺得像極了世間鋒利的刺刀。
而自己,就是她凌遲的物件。
那個女人……
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那一天,怎麼就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呢?
為什麼她還要冒充是皇甫舜派來的人呢?
……
黎傾城鬱悶不已,著那越來越靠近的“仙鶴樓”陷入了沉思。
而此時此刻,紫冷桀也著那“仙鶴樓”一陣出神。
記得那一日,黎傾城就那麼縱身一躍,跳到了自己的船上,真真就是讓自己驚喜不已,原那京師是已經被皇甫堯布下了天羅地網的,自己擔心的就是黎傾城被皇甫堯給抓了回去的,所以便也就是在這白蘋江中守株待兔而已,其實心裡面真真是沒有一點兒底的,不過是想著能能不能就有個僥倖的,但是,那黎傾城卻真的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是用那麼一種特殊的方式。
只是……
黎傾城,怎麼就知道那一日白蘋江中會有船隻等在“仙鶴樓”的下面呢?
或者是到底是誰,告訴了黎傾城,自己會在“仙鶴樓”下面呢?
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呢?
……
紫冷桀的眉頭越皺越緊,咬了咬唇,然後紫冷桀沉聲問道:“傾城,那一天,記得你便就是從個那‘仙鶴樓’的四樓飛身躍下的,然後就跳到了朕的船上的,但是,當時朕的船沒有在那下面的話,那麼你豈不是危險重重的嗎?所以,你怎麼就斷定那樓下有人?或者是那船上的人必定就會救你的呢?還是你根就不知道下面是個什麼情況,只是碰一碰運氣?”
黎傾城回頭了紫冷桀,一臉的迷茫,一臉的不懂,頓了頓,黎傾城這才迷迷糊糊地道:“紫冷桀,其實那天是有人告訴我,說‘那仙鶴樓’的下面,是有人在等著接應我的,所以……所以,後來我就跳了下去的,然後就遇到了你的,就是這個樣子的。”
有人告訴黎傾城自己在“仙鶴樓”的下面?!
這怎麼可能?!
而自己的行動一向隱秘,而且那一次來大興也是極為謹慎的,又怎麼可能被人家知道了蹤跡?!
再說了,又有誰希望黎傾城落入自己的手呢?!
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紫冷桀當即眉毛一稟,問道:“傾城,那一日,是誰告訴你朕的行蹤的?”
黎傾城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有些不太肯定地道:“紫冷桀,是一個女人,她告訴我,這‘仙鶴樓’的下面必定有人在接應我的,後來,我一果真就有一條船,不偏不倚剛好停在樓下,雖然那個時候,我覺得來者不善,但是也實在來不及多想,便就跳了下去的。”
女人?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紫冷桀的眉毛皺的更厲害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會知道自己的行蹤?
而且還能有事潛進“仙鶴樓”的四樓,要知道那些時日,白亦楓可是都在“仙鶴樓”裡面著黎傾城的,所以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能夠在白亦楓的眼皮子底下,這麼近距離地接近黎傾城?
而那個女人到底又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她為什麼要幫著黎傾城逃走?
又為什麼想著把黎傾城送進自己的手上?
紫冷桀緊張地問黎傾城:“傾城,那是女人是誰?”
“紫冷桀,說實話,我並不認識那個女人,而且……而且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黎傾城咬了咬唇,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然後抿了抿唇,又接著說道,“不過那個女人特別的奇怪,那天,她身著一身的黑衣,而且一開始的時候還是頭戴黑紗的,那樣的一身打扮,就好像是……是死了丈夫的寡婦似的,後來她就摘下了沙蓋,竟然拿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美人,而且她給人的感覺,更是一身氣度不凡,竟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倒讓我刮目相,不過那一身的肅殺,還是挺讓人覺得不自在的。”
頓了頓,黎傾城又道:“後來,那個女人說,她是皇甫舜派過來救我的,但是我瞧著卻不像,反倒我覺得,那個女人對我十分有敵意似的,尤其是那眼神,真的是讓我覺得毛骨悚然,但是到底她也沒有對我做過什麼的,後來經她的提醒,我才知道那樓下有船,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