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黎傾城頓時一驚,整整地著紫冷桀,想起來剛才自己和紫冷桀的那一番對話,一下子就羞得紅了臉,真是不知道紫冷桀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當下也有些不好意思,道,“紫冷桀,你……你其實不必告訴我這些子的……咳咳,其實我也……我也不是很關心。”
還真是言不由衷啊!
這個小女人!
紫冷桀颳了刮黎傾城的鼻子,然後柔聲道:“但是朕捨不得著朕的愛妻老是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啊,而且還是因為別的男人的緣故,所以啊,朕這麼一吃醋啊,自然就趕緊地告訴你了,哎!”
“人家哪有啊?!紫冷桀,你少血口噴人!”黎傾城扁了扁小嘴巴,更加地不好意思了起來,“紫冷桀,我真的……真的就有那麼明顯嗎?咳咳,我真的沒有想……”
我真的沒有很想皇甫堯……
就是稍微想那麼一下下而已。
黎傾城十分心虛地著紫冷桀,必定自己人還在紫冷桀的懷裡面,竟然還惦記別的男人,這真的是很傷人的啊。
紫冷桀著黎傾城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一時間,又是心疼又是心酸,紫冷桀揉了揉黎傾城的頭髮,然後道:“傾城,在朕的面前,你真的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的,朕……朕是一定不生你的氣,傾城,你既然也是……是大興的皇后,所以朕明白,你的心裡面自然也會放不下那……那皇甫堯的,所以朕能夠理解,自然以後,你都沒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了。”
紫冷桀說的是真的,自從黎傾城生病這以來,他的整個人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以前,他萬萬是不允許黎傾城的心中還有另外的男人存在的,但是後來,這麼樣的日日相對,時時相伴,尤其是後來,黎傾城的腹中還有這別人的骨肉,紫冷桀的變化便就越來越大了。
可能就是從他決定保住黎傾城腹中的孩子的那一刻起吧,他其實已經是預設了黎傾城心中有別的男人的事實了,到現在,這些時日的恩愛相對,他越來越瞭解黎傾城這個人。
這個女人真的很善良,善良的有些傻氣,善良的讓人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她很愛自己,她也很努力地不讓自己生氣,但是她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一顆心,而那顆心裡面,裝著的卻絕不可能只有自己。
紫冷桀真的很喜歡黎傾城的善良,繼而就是她的坦率,所以從一開始,他就註定就避免不了被傷害。
但是這一步步走來,這麼的艱辛,又是這麼的深情,這麼的刻骨,又是這麼的無奈,真的讓他無法再去怨恨這個女人,而且現在和這個女人恩愛纏綿的時日,只怕屈指可數了,所以,他真的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再去計較什麼了。
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抓住著後的時日了,這期間的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彌足珍貴。
所以,什麼的吃醋,什麼的惱羞成怒,什麼的別的男人,什麼的委屈無奈,都通通見鬼去吧!
黎傾城驀地就瞪大著眼睛,那麼一眨不眨地著紫冷桀——
那種眼神,那種表情,真真就是想在一個怪物似的。
這個男人的意思,竟然是……
接受……
自己心裡面惦記著其他的男人?!
天啊!
怎麼可能?!
還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毛病?!
要不然,這個霸道得要死的男人,怎麼可能說出那樣子的話來呢?!
一定是的!
一定!
“紫冷桀,你剛才說的話,有沒有什麼異議?還是你的意思和我想的不大一樣?紫冷桀,要不然你……”黎傾城拉著紫冷桀的手,就要去一問究竟,但是卻發現紫冷桀正一臉嚴肅地著某處,黎傾城自然而然地便也就跟著紫冷桀朝窗外去,頓時黎傾城的整個人也石化在了那裡——
只見,前面就是“仙鶴樓”了。
那個地方……
黎傾城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那一日來,那一日清晨,她正在和白亦楓享用他們的愛心早餐,但是灰影卻忽然地上來叫走了白亦楓,必定是“仙鶴樓”裡面出了什麼大事兒的,所以白亦楓竟然也顧不上和自己用膳,便就急匆匆地下樓了,不過卻也正好給了黎傾城腳底抹油撒丫子的機會。
但是,忽然就在那個時候,那個一身黑衣宛若翻版黑寡婦的女人卻走進了房間。
那個女人,雖然沒有和自己多說什麼,但是卻讓黎傾城覺得十分的不自在,甚至現在時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