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今晚這個美好的回憶就夠了…”
身後的路燦雪還在演戲,楚函恨不得給她鼓掌,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怎麼這麼蠢,她演的逼真了,他也就當了入戲的觀眾。
路燦雪還在嚶嚶啜泣著,但“啪”一聲,有東西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個小型的黑色事物,路燦雪覺得眼熟,她的心“噔”的顫了一下,瞳仁不停放大,聲音止不住拔高,“函,那是什麼?”
楚函蹲下身,將黑色東西撿手心,他輕笑道,“哦,這是竊聽監視器。楚沐之不是回來了嗎,我的秘書怕我有危險,硬是讓我帶身上。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可行不可行,剛剛我就覺得睡的迷迷糊糊,你說你跟我做ai了,我回去好好看看影片,看我是怎麼將你弄一身傷痕的?”
說著,楚函抬腳就往門邊走去。
“函…”路燦雪惶恐的尖叫一聲,她赤腳踩到地板上去追楚函,然後攥著他的衣袖,不撒手。
楚函含著笑意回眸看著她,頗為關懷的問道,“燦雪,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驚慌?”
路燦雪說不出話來,她只能看著楚函那雙陰沉的狹眸,他似乎整暇以待的觀察著她的表情,嘴角嗜血的弧度陰森而恐怖。
兩人正僵持中,楚函的手機響了。
楚函拿出手機看,是阿彪的電話。
楚函的眸裡閃過異樣的情愫,呼吸募然紊亂了,就連那按鍵的指尖都有些顫抖。這是一種不祥的預感,事關麗姿的。
而且阿彪跟了他6年,不是緊要的事情他從來不會主動打電話。
他接通,阿彪急亂的聲音傳遞了過來,“喂,楚少,夫人出事了。剛剛我在巡邏,我發現別墅廚房的玻璃窗是開著的,我迅速進別墅察看,夫人她…她不在臥室裡。我們找遍了別墅四周都沒有發現夫人的蹤跡,我懷疑是…夫人自己偷溜出別墅的。”
夫人自己偷溜出別墅的?
楚函腦海裡反覆響著這句話,他一時不能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麗姿發現了他說謊,他對她用安眠藥…她生氣,所以她走了…
但是,但是不對,她今天太反常了。
她為他做晚飯,獻身,對他那樣好…她喝雞湯時似乎僵了一下,也許她已經發現了他的伎倆,也知道他要見路燦雪,她只不過將計就計…
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她明顯被路燦雪爸爸的話煽動了,她在質疑,彷徨和退縮,也許她權衡了他和南宮劍熙,覺得南宮劍熙比他更優越!
她又溜走了?
她去了哪裡?
她是不是又想離開他?
楚函眸裡覆上一層血腥的殺意,他將手機緊扣在手心,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又在挑戰他的底線!
他不會放過她的,這次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都會將她追回來的,他會掐死她,真的會的!
楚函這樣想著,迅速拿著手機撥電話,但還沒撥出去又一個電話進來了,這次是…楚沐之的。
楚函的腦袋敏銳的閃了一下,剛才的慌張被鎮定取代,他按鍵,接通電話。
“喂,楚函,你的女人麗姿現在在我手裡,要想見她,立刻開車到南山郊區。不許報警,你單身前來,到了郊區我會把具體地址告訴你。”
“好。”沒等楚沐之說完,楚函應下,他添了句,“在我去之前,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碰她一根頭髮。你知道我的手段,誰敢碰她,我會刨了他家祖墳,再將那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剁下來餵狗吃的!”
楚沐之想說著什麼,楚函卻先一步結束通話了電話。
楚函抬腳要走,但路燦雪迅速追了上來,“函,發生什麼事情了?”
楚函腳步一頓,他竟然忘記身邊還有這人。他勾著唇角,淡淡道,“楚沐之抓了麗姿,現在讓我去換人。”
“什麼?”路燦雪大驚失色,“函,楚沐之想幹什麼,他為什麼要抓麗姿?不行,他的目的是你和我,他對我們恨之入骨,他會傷害你的,我要跟你一起去。”
楚函慢慢逡巡著她的面容,然後笑著點頭,“好啊。”
……
兩人走到布加迪威龍車邊,路燦雪先進了車,楚函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樂達。
“喂,總裁,楚沐之從琪琳公寓出來後開著一輛車去往了南山郊區,我們正跟蹤著他,您有什麼吩咐?”
楚函略微心安,他神色不變,掀動著薄唇說道,“楚沐之綁架了麗姿,現在讓我去南山。”
“什麼?”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