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楚函中了迷藥,我們能吵醒他嗎?在他身邊做不是更刺激?”
“我不要,楚沐之我們出去。”路燦雪堅持道。
於是楚沐之將路燦雪打橫抱起,兩人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他將路燦雪拋進去,扶著她的雙腿扛肩頭,狠cha了進去。
“啊…”路燦雪尖叫一聲,兩手緊扣著身體的沙發,閉眸享受著下身粗魯猛烈的撞擊,“沐之哥哥,好舒服…用力…唔…”
楚沐之也是殺紅了眼,嘲笑道,“浪娃,怪不得你要出來玩。像你這麼大聲叫,肯定會吵醒楚函的。”
客廳裡的兩人肆意糾纏著,那yin靡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傳遞了過來,楚函緩緩睜開眸,眸底深沉如涼水,一片陰鶩。
他募然想起那日路燦雪害了麗姿,她抱著他的大腿哭訴,她說和楚沐之行房-事是人間烈獄…呵,人間烈火還差不多!
她還痛哭那流失的孩子,可是聽楚沐之的語氣,楚沐之竟認為那孩子是他的…呵,這多有意思啊!
可是他更震驚的是…她竟然在4年前就設計將麗姿賣給一個60歲的糟老頭,如今想來,那次畢諾草根本不是她一時嫉妒,而是蓄謀已久的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路燦雪嗎?
今晨麗姿問的好,這種性格是路燦雪後來改變的,還是她一直被壓抑的天性?
腦袋裡又浮現起那一幕,那晚他將麗姿壓chuang上,她痛哭不已的對他咆哮,她說---你怎麼可以縱容路燦雪毀了我的一生?
楚函的心臟當即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胸膛那股洶湧而出的悔恨幾乎將他靈魂都掏空了,這種感覺竟生生壓抑下他全身的燥熱和蠢蠢yu動…
“姿姿寶貝兒…”楚函終於將想念與疼惜說出口。
……
楚沐之和路燦雪一直折騰到凌晨3點鐘,楚沐之走了,路燦雪收拾了客廳,然後回到臥室躺chuang上。
楚函還在安靜的睡著,路燦雪側過身,伸出一條手臂支撐著腦袋,貪戀的看著楚函的俊顏。
烏黑柔順的短髮,斜飛入鬢的劍眉,細長而妖冶的桃花眸,就連纖長而微卷的長睫毛都像是畫師一筆筆精心塑造出來的,稜角分明的精美輪廓更宛如神抵,縱然路燦雪和他相識了25年,依舊看的怦然心動。
他的襯衫被她拽開了,麥色的肌膚結實而有紋理,精健的胸膛,壁壘分明的六塊腹肌,即使他是睡著的,但他全身都散發著男性狂野的侵略氣息。
路燦雪是第一次看他的身材,一時看的面頰發燙,心臟劇烈跳動。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一點點的向他精健的腹肌那戳去,但還沒碰到,她的手就被一隻大掌猛然握住。
路燦雪一驚,楚函已經緩緩坐起身,他的面色如同他的聲音般低沉嘶啞,他蹙著眉,幽幽的看著她,“你做什麼?”
路燦雪無法形容他此刻的眼神,他的狹眸漆黑而陰暗,那裡面有鷹隼般的睿智和讓人無處遁形的打量,他的眸底一層冰色,似乎還帶了些…厭棄,看的她寒毛直豎,噤若寒蟬。
“函,我,我…”路燦雪被他的眼神嚇住,語氣結巴。
楚函冷睨了她一眼,然後狠狠甩開她的手,他像是嫌她髒,想避遠她,但他身體卻未動,只拿一雙深沉的眸子掃著她不著片縷的身體。
路燦雪迅速找回了主動權,她扯過睡衣遮蓋住前胸,身體yu拒還迎,表情羞澀的偷瞄了他一眼,“函,我…我們…剛剛…”
“呵…”楚函低笑了一聲,有些譏諷有些調侃,“你不會告訴我,你這滿身的痕跡都是我弄出來的吧?我把精ye灑你身體裡了,你改日給我懷上一個孩子?”
路燦雪不明白他這話有幾個意思,她聽的全身發涼,更不知如何應答。
她本來是要告訴他,這痕跡是他弄出來的,他們做ai了…不出一個月她也會拿著醫院報告單告訴他,她懷孕了…
可是他搶走了她所有臺詞,令她震驚和驚慌,她竟無語了!
楚函嘴角勾出陰寒的冷笑,起身,下床,然後背對著路燦雪,姿態隨意優雅的將襯衫紐扣扣上,再將西褲穿回去。
路燦雪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直到疼出眼淚。
她柔弱的哭泣著,“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房間裡又沒有第三個人,你…你剛剛的確和我做了…你吻我,碰我,要我…我知道你心裡只有麗姿,我不會用今晚來束縛你,來拆散你和麗姿的。函,你帶麗姿走吧,我愛你,所以我成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