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給我老子滅了狗日的。”
“記住,不要有任何顧忌,一發現不對,天王老子來了也照砍不誤。”
說到這兒,眼神似有似無地閃爍在陵州果毅都尉範通身上,幽幽說道:“刀劍出鞘,是要見血的!”
“你……”
範通再次被郭業隱晦的威脅給氣到了,奈何人家形勢比人強,好漢豈能吃了眼前虧?
麻痺,姓郭的,今天算你狠,老子忍了!
而此時的郭業已經夾雜在水匪的隊伍中,與眾人一起規劃分配,徐徐分隊分批次將這一萬水匪緩緩帶出了荒廢地。
朝著隴西城外奔去。
目的地,隴西岸邊;終點站,岷江之上江心島。
對郭業來說,後有大事要辦,時間緊迫,漕幫之組建對他在隴西的基業至關重要,刻不容緩。
……
……
望著郭業緩緩消逝的身影,範通棗紅的臉色退卻,變成鐵青僵硬,垂著地雙手緊緊握拳,咬牙切齒恨恨說道:“姓郭的,算你狠,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太恨了!
一個堂堂六品果毅都尉官,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八品兵司給欺辱成如此慘狀,這個氣,焉能生吞活嚥下去?
第203章漕幫總舵主
過了兩個時辰,一萬多水匪被逐一分批次登上了岸邊的銀琅船,僅有兩艘銀琅船明顯裝載不下這麼多人。
情急之下,郭業又讓關鳩鳩擠牙膏似的擠出團練軍中最後一點銀子,在岸邊附近的漁家中徵召了大大小小近五六十艘小船,浩浩蕩蕩開往了江心島。
遠望江面,大船小船,白帆點點,甚是壯觀。
約莫到了黃昏時分,幾十艘船隻才徐徐靠岸,到了江心島淺灘。
打發走那些徵召而來的漁船之後,郭業命眾人將這些初登江心島的水匪帶回團練軍營地,先暫時安置下來再說。
到了營地,攏共才一百來棟小木屋,怎能住得下這麼多人?沒招兒,除了營房中擠得擁堵不堪之外,就連操練場地都開始搭建起臨時的草廬,以供餘下之人容身。
留下阮老三和張小七等人練兵場上督工之外,郭業帶著朱胖子,關鳩鳩,龐飛虎,孫明延,還有程二牛等人回到了自己的大營房中,商榷後續的一些事宜。
還是那句話,繁雜瑣事一樁接一樁,時間根本不夠用。
大營房中,眾人聚首議事。
郭業還未坐穩,先前臥底水匪窩中的孫明延已經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小哥,那啥,這漕幫是否真要組建啊?”
“廢話!”
郭業白眼相加,哼道:“不組建漕幫,我費那個勁幹嘛?如今江面已無匪患,屆時江上來往船隻肯定多如牛毛,那些商賈們會放著運輸便捷的水運不走,去走那費時費力崎嶇難平的山路?組建漕幫,呵呵,才能撈大錢,不然費勁巴拉剿匪作甚?”
錢袋子朱胖子已然眉開眼笑,搶先插嘴道:“是極是極,岷江水運即將開始繁盛起來,呵呵,這江面設上幾道關卡,就好比端上一個聚寶盆,再也不愁銀子短缺了。”
朱胖子心急如焚,郭業自然知道,前些日子籌備和舉行英雄大會,差不多已將早前得來的那些銀子花得精光。
開源節流,不開源,哪裡來得銀子?
朱胖子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共鳴,紛紛點頭稱好,一番辛苦總算初見成效,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唯獨孫明延臉色沒有欣喜,反而有些焦急,扭扭捏捏地問道:“那啥,小哥,這漕幫組建之後,這總舵主的人選該是何人呢?”
“切!”
在坐的程二牛頓時鄙夷了哼了一聲,大聲叫道:“咱小哥之前贏了擂臺賽,當然他才是漕幫的總舵主唄。咋地?你老孫你想幹幹這總舵主,過把癮不成?”
“哈哈……”
“老孫真逗!”
“孫兄還真是志向高遠啊,這漕幫總舵主可是岷江之上的扛把子,江上霸主,等閒人豈能勝任?”
程二牛一番奚落之後,在場諸人,就連關鳩鳩這個臭酸丁都紛紛取笑起孫明延來。
孫明延頓時面紅耳赤頗為尷尬,當即粗著脖子爭道:“孫某人就是要當這總舵主,有何不可?你問郭小哥,是不是這個理兒?”
說完,眼神希翼地望著座上的郭業,渴望地翹盼著郭小哥嘴中能夠說出一個是字。
誰知郭業就不言語,反而一副笑意盈盈地神情望著孫明延,好像在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