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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而相反,按照東方“圓”的思維方式,宇宙是無始無終的。因為一個圓是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因此,宇宙起源這類問題其實根本不是人應該考慮的。

看起來是偷懶,其實是大智慧。2007…04…16

評論:

存在就有理由,為什麼非要把任何事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什麼事都清楚、明白了,這生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玫瑰之雨)

雖然科學的很多貢獻必須肯定。但在兩個問題上,說難聽點確實有些“黔驢技窮”了。一個是“宇宙”,一個是“人”本身。我猜想蕭然老師下篇要開始論人了 ,呵呵。(不垢不淨)

覃賢茂點評:

科學如同燦爛的陽光,帶給我們光明,讓我們從愚昧的一無所知,而漸次可以掌握這可見可觸的物質世界中似乎如數學般精確對稱符合邏輯的內在規律和法則。

然而卻還有更大更深更無邊無際的黑暗,不可言說,不能言說,不可想像,難以想像,更廣泛而實在的呈現著,讓我們驚心和敬畏莫名。

正如西方的一位賢人說過:“我們所知愈多,愈能發現我們的無知是加倍的更多。”

越是在科學高度發達的今天,無邊而未加探索的不可知的事物,也就更令我們警覺和驚懼,令我們暈眩到混亂。

科學是直線,佛道是圓圈,蕭然兄簡明直白的道出了其中的要害,我同意他的觀點。

從一個較大概括的層次上說,西方的科學思想確實是線性的。而東方神秘主義的思維方式卻是圓通的。

《易經》系傳中說:“範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曲成萬物而不遺,通乎晝夜之道而知,故神無方而易無體。”

這四句裡面,有四個關鍵詞,範圍、曲成、通乎、無方,我以為都是蕭然兄在此篇裡所說的“圓圈”。

關於佛緣(1)

緣其實是上世因帶來的果。要想緣分不盡,此生的努力很重要。和朋友如此,和佛亦如此。佛緣再深,從此放任,墮入魔道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僅靠佛緣是不能立地成佛的。(提要)

晚上回來開啟部落格,新浪網友的留言,讓我思索起“佛緣”。

這位沒有留下大名的網友說:“好一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蕭然師兄;誰人識得;汝墨鏡摘下;眉宇然;竟有種女相。呵呵!如我佛如來;如西行唐僧。足見佛緣至深哦!”他的話讓我想起12年前的一樁舊事。

1995年春天,我因故去安徽滁州,遊琅玡山,過歐陽修的“醉翁亭”沿山而上,有寺名曰琅玡。我在寺內抽了一“上上籤”,籤的頭兩句大致是“他年早有凌雲志,今朝金榜提名時。”後兩句記不確切,大意是今年能實現人生的夢想。當時,我的恩師艾豐先生有意調我到人民日報社(以下簡稱“人民日報”)工作,我想此籤可能暗指此事。

和我同行的一位朋友也抽了籤,但是“下下籤”。大意是求什麼沒什麼,最後一句我至今記得,是“兩手空空回家轉”。

我一向對抽籤這類事情不很嚴肅,至少一半遊戲成分,因此當時也沒有特別在意。

1995年10月,艾豐先生費了不少周折終於把我調到他身邊工作。我上班的頭一天,他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你先別管報社的事,幫我出一趟差吧。”我問去哪裡?他說去安徽滁州。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什麼,並想起那個籤。因為滁州是一個較偏僻的地方,要說去上海、深圳都不足怪,為什麼我到人民日報的第一天,就被支到了滁州?冥冥之中不是讓我去還願嗎?

於是,到滁州幹完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去琅玡寺。就在我從大雄寶殿出來準備離去,一位年邁的老僧叫住我,並把我引到方丈室:“施主,我看你與佛有緣”。說著話,從抽屜裡拿出一幅蓋著寺印的黃綢贈我,並用毛筆題寫了他的法號。可惜的是,這件東西兩年後在瀋陽和錢包一起被偷走,因此也忘記了這位大師的法號,只記得有個“寬”字。

後來還知道,和我一起抽籤的朋友在我調入人民日報前大約一個月,回了江西老家,的確是兩手空空走的。看來琅玡寺的籤還真的靈驗。

去年去成都應天寺,我向佛智大師講起這個故事。大師眯起閱盡百年滄桑的一雙慧眼,慢聲細語道:“你塵緣未了,總還要再來走一遭的。”並贈我一幅對聯:“永樂人間知法語,平心佛道了凡情”。

細細回想起來,我每到寺廟,都會有一種回家的親切感,並由心中升起一種難言的歡喜心。這和一般人在寺廟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