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掉到哪兒去了。
“再不住手,就把你們全扔進海里去。”來人一聲低喝。
這聲音有點熟悉,沈浪覺得自己不久前就在哪裡聽過。
“阿不!是你?”快刀已經驚喜地問出聲。
“除了我還能是誰。”正是阿不的聲音。
阿不兩根手指鬆開快刀的刀鋒,另一手鬆開了易凌心的手腕,又將手槍遞還給了易凌心。快刀正兩手持著兩把刀對準了阿不的咽喉,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收起了雙刀,易凌心黑沉著臉將手槍收好,輕輕地揉著差點被扳斷的手腕,鷹眼則乾巴巴地笑了一聲將騎兵刀插回了易凌心的腿上。沈浪還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槍,所以也沒有感到什麼不好意思的。
易凌心的手腕已經腫了起來,沈浪不由出聲埋怨道:“阿不你要死啊,自己人還下手這麼重。”
“下手不重的話已經讓你們給整死了。”
“阿不你又怎麼會在這裡?”快刀乾笑著問道。
“你們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難道你也是為了那個B級任務?”鷹眼恍然大悟地道。
“我可沒那麼不識好歹。”阿不嗤了一聲,忽然加重語氣道:“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存心來找死。”
“沒事,快刀是幹這一行的老手。”
“快刀再能打,他能同時對付幾百只送葬者嗎?”
“什麼送葬者?”
沈浪和易凌心並沒有見識到送葬者,但鷹眼和快刀則是親眼目睹了的。那天出現在競技場中的那隻送葬者外形恐怖至極,雖然剛出場就被阿不一個照面擊殺,很難看出其真正的實力,但是從它那恐怖的體型和沉重的兵器也能猜出應該是個不好惹的角色。聽到阿不說這艘船上竟有幾百只送葬者,兩人的臉色不由變了數變。
“難道這裡就是送葬者的老巢?”
“可以這麼說。”
“那我們的任務怎麼辦,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你們這是要錢不要命。”阿不低聲罵了一句,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零件遞給鷹眼。
這正是一個炸彈的引信,鷹眼從阿不手中接過引信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狐疑地看著阿不問道:“你已經把它給拆了?”
“還不趕緊拿著去交差。”
鷹眼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小零件,心中轉過數個念頭,思忖著反正傭兵協會的那幫飯桶也不知道髒彈的引信應該長什麼樣子,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了這個小玩意兒就是髒彈的引信,相信也沒人會拿著它去向海軍上將核實到底髒彈拆除了沒有。又想到阿不說這船上正潛伏著數百個送葬者,這些可都是要命的傢伙,鷹眼權衡之下將引信收入懷中,下定了決心:“任務完成,全隊撤退。”
沈浪低聲吹了個呼哨,當先快步走向船舷,打算這就跳海游回去。
“你這是去幹嘛?”阿不不解地道。
“回去啊。”
“有路不走,偏要淌水。跟我來。”
阿不轉身往碼頭的方向走去。
“但是那裡有重兵把守。。。。。。”
“閉嘴,跟上我。”阿不的話語中有一種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一眾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不再說話趕緊跟上。
阿不每走一步,一隻腳總是不自然地一跛,看樣子這個終身殘疾是落定了。沈浪不由得心中略感內疚,同樣是小腿骨折,卡特琳娜的傷勢經易凌心處理後恢復得十分理想,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後遺症。而阿不的傷經沈浪處理後卻是悽慘地成了瘸子,好在阿不似乎並沒有要找沈浪算帳的意思。
赤色危機……節十一
航母上的警戒看上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密,一行人跟在阿不一瘸一拐的身影身後,有如走在一個空曠的足球場,半天也沒人上來盤問一聲。
“怎麼這裡人這麼少,難道他們都睡大覺去了?”沈浪不由奇怪地問道。
“噓,閉嘴。”鷹眼趕緊示意沈浪噤聲,同時用手指向不遠處的甲板。只見甲板上正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人,看樣子竟然像是睡著了。
沈浪趕緊收聲,緊隨著眾人輕手輕腳地摸向碼頭處。在走到快靠近碼頭處的甲板的時候,眾人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座奇形怪狀的巨型火炮腳下。
伏在眾人頭頂之上的應該是一座大型火炮,只是它的模樣有點古怪,而且炮塔基座體積巨大,它的炮管並不是普通的圓形鋼管,而是兩根互相平行的軌道,看上去樣子有點滑稽。
在鷹隼眾人眼裡這只不過是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