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敬了一個軍禮,舉起手上的武器交替著對空鳴槍。
“你是斯科特長官的女兒?長官曾經說起過他的女兒,可是長官說他的女兒是一名研究員。”安德烈驚疑地道。
“我父親不希望我成為一名軍人,我騙他說我在研究所找到了一份工作,我是騙他的。對不起,父親,我欺騙了你,我早就偷偷地加入了星際艦隊。我跟你說的研究所裡的那些趣事都是我自己編的,跟我一起的那幾個研究所的同事是我找人假扮的。對不起,父親,我一直在騙你。我好幾次都想告訴你,可是你逢人就誇獎我,說我是個了不起的學者,我一想到你那心滿意足的笑意,我就怎麼也開不了口。對不起,對不起,父親,我不該騙你的。”
“斯科特長官一直都以你為驕傲,他總是在我們面前提到你,他說他有一個絕頂聰明又漂亮的女兒。要是他知道他的女兒這麼年輕就成為了一名少校,他一定會更加為你驕傲的。”安德烈輕聲道。
“父親,你回來吧,只要你回來,我一定聽你的話,我再也不騙你了。”
“少校,我們必須要走了。艦長已經派出了搜尋隊找我們,我們必須趕在他們找到我們之前離開。”身後的兩個男子一左一右夾起年輕的女少校,硬拖著她走向戰機。
“我叫妲雅?伊斯特伍德,我的父親不會白死。我一定會幫你們離開這裡,我一定會把真相告訴所有人,我一定會讓害死我父親的人付出代價。”妲雅在被拖上戰機前狂喊大叫。
卷十五……世紀審判
世紀審判……節一
鷹隼的營地一下子顯得沉寂了許多,本來營地裡的幾間住房已經顯得很擁擠,鷹眼原本已打算要將營地擴建一番,但現在一下子突然空曠了起來。往日裡那些湊成一堆打牌的,分成兩隊打球的,圍在周圍叫罵的,統統不見了蹤影。
這天早上,安德烈、零點和霍克的房間房門洞開,三個人全都不見了蹤影,眾人只在安德烈房間的桌子上找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六個字:我們會回來的。
營地顯得更加空曠了。
不知不覺間,離伐後行動過去已經有一個星期。這天早上起來之後,沈浪帶上一瓶酒打算去看看快刀,快刀生前並不愛喝酒,但除此之外沈浪也拿不出別的東西了。
沈浪兩腳剛跨出房間,就覺得渾身有點不自在,就好像有什麼人正在死死盯著自己一般。抬起頭一看,卻赫然看見房頂上正趴著一個金色的身影。
“好傢伙,你沒死!”沈浪驚喜交加。
金剛狼有氣無力地甩了甩尾巴,算是打了個招呼,它的尾巴只剩下了半截。
“怎麼,你也想去看看他嗎?”
金剛狼聞言立刻抖擻精神地四腳立了起來,再縱身一躍向著沈浪迎面撲來。
初次見面時的那個月夜之下,金剛狼呲著森森的獠牙撲向自己喉嚨的那一幕始終深深地印在沈浪的腦海裡。沈浪心中一驚,以為它又想咬自己,正想閃身避開,金剛狼早就已經撲到了沈浪的肩上。
“嗨,你就不會換個別的動作嗎。”沈浪驚魂甫定。
金剛狼用毛茸茸的半截尾巴親暱地拍打著沈浪的臉頰,沈浪重重彈了下它的腦門道:“明明是隻狗,幹嘛非要扮成狼。以後我就叫你金毛好了,走吧金毛,我們去看看他。”
三座新起的墳墓孤零零地矗立在郊外,墳頭上已經有新鮮的嫩芽抽了出來,沈浪咬開瓶蓋將半瓶酒都灑在三座墳墓之上,一屁股坐到快刀的墳前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喝了幾口,又把酒瓶子湊到金毛的嘴邊喂著它喝了幾口,金毛似乎也很喜歡這種酒的味道,喝了一口又一口,死死咬著瓶子不肯鬆口。
沈浪一隻手在它喉嚨下輕輕一撓,金毛呲開嘴衝著沈浪大叫了幾聲,終於鬆開了口,沈浪一口將瓶中剩下的酒全部喝完,用酒瓶砸著金毛的腦袋道:“你個死狗,貪得無厭,怪不得要扮成狼。”
金毛也不反抗,兩隻眼睛使勁瞅著酒瓶子好像在觀察裡面還有沒有酒水剩下,任由瓶子砸在腦門上發出咣噹咣噹的響聲。沈浪好不容易找到個公報私仇的機會,下手越來越重,直砸得金毛的腦門咚咚作響,卻見金毛突然間人立了起來,沈浪嚇了一跳,趕緊收起瓶子不再砸它腦袋。卻見金毛一下躍到了沈浪肩上,仰起頭來衝著天上直叫喚。
只見遠處的天空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小黑點,這個小黑點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接近沈浪,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以至於沈浪竟無半點察覺。此時小黑點已經逐漸變成了一個快速旋轉著的大圓盤,大圓盤就這樣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