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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艘蝗艘話搿!�

判斷不出她的方向,我索性懶倒在床榻間,側撐著腦袋,美美的飲著杯中酒,手指繞著垂落胸前的青絲,噙著半縷笑。

我和她合作三年,雖然不曾盡力比拼過功力,卻也多少有些底,她被稱為夜不是沒有道理,影如夜魅,翩若幽魂,一個敢穿著豔麗的紅衣在月色下穿行的女子,那份自信有幾人能及?

每當那豔麗的裙腳飛舞綻放的時候,冰寒的金色面具反射著月亮淒冷的光芒,我都會想到一種花,紅色的曼陀羅。傳說中帶著高貴出身詛咒命運的花朵,一種充滿劇毒的花,不知不覺的麻醉了他人的心神,墮入地獄輪迴中。

和她比輕功,縱然是我清明之時,只怕也未必能將她拿下,現在的我,打不過認輸還不行嗎?

“我說平日裡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夜俠怎麼願意風塵僕僕千里迢迢的來看我,原來竟然是衝著我懷裡的寶貝而來。”我四仰八叉的躺平,長嘆一聲,“你還真是見錢眼開。”

她一聲輕笑,身體飄落我的身側,半躺在我的身邊,香氣四溢的手指抽過我手中的髮絲,拈在手中把玩,“看你這個意思,是同意交換咯?”

我無奈的一抽嘴角,“不同意你還能還我不成?”

冰涼的東西貼上我的臉頰,順著額頭到下巴來回的颳著,“你知不知道這個破鐵牌牌值多少錢?”她對著我的耳朵,誇張的吹著氣,“萬兩黃金,外加一件事,‘殺手堂’全堂上下捨命都會去完成的一件事,只要你提。”

我揚了揚眉毛,“真不錯,你接了也有道理,是我我也接。”

“我沒接!”她一句話,讓我驚訝萬分,這認錢不認人的傢伙,居然轉性子了?

似乎知道我的不解,她再一次狠狠咬了那幾個字,不過咬的那個狠勁,讓我懷疑她想要咬的是我的肉,“我沒接,只是和他們約定,試探著出手,如果一月之內沒有回覆,就是我放棄或者失敗了。”

我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推開她的手,“這真不象你,居然沒有為萬兩黃金動心,更何況那一個要求,比萬兩黃金還值錢。”

她魅惑的笑聲在房間裡放肆的流淌著,“自從你走了以後我一個人也偷著沒勁,琢磨著去哪溜達溜達休息養神,結果舒坦了才不到兩天,就有人私下找上我,請我偷這鐵牌牌,而對方報出要偷的物件,居然是上官楚燁!看樣子還不知道上官楚燁就是日俠,不然也不會找上我。我尋思著不接,他們只怕會找別人,接嘛,又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對方是‘殺手堂’,武林中第一暗殺組織,若是豁出去了,只怕你也受不了那一波波的麻煩,我只能先用話穩著他們,等你的決定。”

“那就”我一伸手,懶懶的回答,“記得下次給我五千兩,至於那個條件,看在你懶人為我動彈了下的份上,送你了。”

“我這叫‘動如脫兔,靜若死豬’,你懂什麼。”她哼哼唧唧的,突然話語一停,翻身看著我,那炙熱的目光快形成兩道實體的刀子了,我身上一重,這該死的傢伙居然壓在我的身上,兩條胳膊掐著我的脖子,“你利用我,你根本就不想要這個‘殺手堂’的牌子,只是沒有門路還回去,借我的手是不是?”

她捏著我的肩膀,抓著我的脖子用力的搖晃著,兩條修長的腿夾著我的腰,大屁股騎在我的小腹間,活活的要把我的腦袋晃下來,聲嘶力竭的語調沒有半分慵懶從容,她當她在瓜地裡揪西瓜嗎?再用點力,我的腦袋就真的和西瓜一樣飆紅瓤了。

我呵呵笑著,“有錢賺,何必管那麼多?”

她重重一哼,騎在我身上的屁股狠狠的再坐了兩下,我只覺得所有的五臟六腑都被擠到了一起,扭曲著拔著我的脖子,試圖在她的蹂躪下多呼吸到點空氣,我幾乎都能感覺到我的腸子被她坐到了胸口,就快要從喉嚨裡擠出來了。

某人陰森森的嘿嘿笑著,笑的我渾身亂毛一把,“你壓根就是把這塊牌子當做燙手的山芋,恨不能早點甩出去,現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面子問題,居然被你算計了。”

她的屁股扭了扭,略微起身又重重落下,“一屁股坐死你!”

我口歪眼斜,嘆氣著。

一向精明的夜,從來沒讓我見過如此孩子氣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能理解為,這是她對老搭檔見面的興奮表現?

不過她的發洩,還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我都聽到自己腦袋敲在床榻上的梆梆聲,她居然還不停手。

就在我後腦的傷口都開始發燙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絲冰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