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而是要安排好偷竊軍事圖的路。
月棲,你到底在哪?
我的月棲
這一次如果能找回你,我不會再讓你任性的逃離,只有放在我的身邊,時時刻刻看到,我才能安下那顆提著的心,才能不為你牽腸掛肚,才能不讓自己陷在無窮的懊惱中。
手指,擦過青石磚的牆。
總以為自己是萬能的,翻手為雲覆手雨,卻連身邊的愛人都無法保護,上官楚燁啊上官楚燁,你有何資本狂傲?
“代堂主,‘雲夢’已經有了臨月棲公子的下落。”耳邊,是素封飛的聲音,壓的低低的,儘管輕,卻足夠被我聽的清清楚楚。
“啪”
手下的青石磚碎了,心開始飛速的跳。
迫切的想要知道,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麼,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讓我不安。
我害怕,害怕聽到他不好的訊息,被人抓了,或者受傷了,或者遇到襲擊綁架了,或者
啞著嗓子,我盯著眼前的人,“他怎麼樣了?在哪裡?”
似乎被我眼神嚇著了,她下意識的一退步,躲開我的目光,不停的擺手,“沒有事,沒有事。”
什麼叫沒有事?不是才失蹤了嗎?
“臨公子只是夜間行路,突然不見了,我們尋找呼喊都無果,才急急的通知您,其實他只是沒看清楚路,掉到了山澗裡摔昏了過去,沒有大礙,我們已經找到人了。”
什,什麼?
只是摔昏了?
一把抓上她的手,“他有事沒有,摔傷哪裡?”
她疼的齜牙咧嘴,想要抽出手,又有些不敢,臉都皺成一團了,“沒,有些小的擦傷,扭了腳踝,其他都很好,聽說代堂主您為了他趕到‘滄水’,臨公子鬧著一定要來,我們怕他涉險,無奈只好點了他,送回‘雲夢’了,若不是我們一再保證您數日內必回,他只怕還要堅持趕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放聲狂笑,一邊笑,一邊搖頭,捶著牆。
不愧是我的摔摔,這驚天地,泣鬼神,摔的連‘千機堂’都找不著,害我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什麼最壞的打算都想過了,居然只是摔了一跤。
“別讓他來。”我擦擦笑出來的眼淚,看看桌子上的筆墨,提起筆唰唰寫了幾個字,“再亂跑,我會日到你下不了床,洗乾淨躺好等我,色胚上。”
塞到她的手中,“給我傳到他的手中。”
看著她要笑不敢笑,偏偏要恭恭敬敬的接過我的紙條塞到鴿子的腳上,再一本正經的放出去,我的心情竟然大好,回頭看看外面的陽光,燦爛無比。
“代堂主,既然已經知道了臨公子的下落,您是不是要回去了?”
我沉吟了半晌,“‘滄水’兵力動態如何?”
“邊境的守軍抽調了近一半,全部回京師待命,很可能是要出兵,但是對哪出兵,暫時收不到訊息。”她的回答讓我的心又是一緊。
華傾風最近都是宿在軍營,幾乎無暇回府,無形的緊張氣氛都在表明這一次‘滄水’的大動作務求一擊必中,毀滅性的進攻。
“我不回去。”我輕輕搖了搖頭,“‘滄水’動態不明是不是?那我就讓它明朗化吧,替我傳話給‘雲夢’,安排一場上官楚燁回程被刺殺,命在旦夕的事件傳出來,傳的越大越好。”
“是!”她轉身進入內堂,不一會,手上捧著兩把鑰匙回來,“我們會隨時關注您,華傾風往日的習慣稍晚些時候傳遞給您!”
出了大門,我的腳步也開始輕快無比,許是備份的鑰匙已經偷到,許是月棲安然無恙的訊息讓我終於放下了心頭的一塊石頭,我揹著手溜達在街頭,欣賞著繁華的景緻。
忽然,我的眼前,看到一抹紫色,靜靜的站在街邊,看著小販飛快的扎著紙鳶,紫色的大眼中閃過酸澀。
小販拿著糊好的紙鳶,在手中試試,輕飄飄的彩色紙鳶搖搖擺擺的在空中轉了轉,那紫色的眼眸順著紙鳶的方向,睫毛眨動中,流露一絲豔羨。
遞過幾個銅板,他接過紙鳶,唇角,揚起淡淡的笑容,無暇而純淨,明媚清透,看呆了小販,也看呆了我。
似乎感應到了我的目光,他轉向我的方向,眉頭一皺,周身的氣息頓時散發出排斥和抗拒,所有的純真都消失,只有那繞在身上的冷然和生人勿近。
我立即縮了縮腦袋,雙手剛拱了起來,聲音還未出,他已經飄然到我面前,冰涼著語調,“別亂喊。”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