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點他的穴,他也沒有掙扎反抗,一切就這麼看似平靜實則又那麼古怪的發生了。
說搶也對,我只是抓了人就跑。
說不是搶好像也沒錯,因為他沒反抗。
我抱著他,心中激盪著情懷,有得意,有開心,不時的看看他靠在我肩頭的側臉,直到感覺到了那種真實,才不由自主的微笑,繼續趕路。
他一直沒有動過,我也無法猜測他究竟是認命了還是累的睡著了,不敢觸碰他,只是隔著被子虛虛的環抱,怕他突然動了落馬。
忽然,他的身體動了動,我嚇的一拉馬韁,“你,你別跳。”
他的睫毛顫了顫,抬眼看了看我,眼神中彷彿寫著笑意,又彷彿是怒意,“你怕我跳下去?”
我一把圈緊他的腰身,死死的摟著,卻還是不放心的放慢了馬速,“我不會讓你跳的,你別亂動。”
“怎麼,動也不讓了?”他愈發的動的厲害,似乎是耍性子的孩子。
這樣的澐逸,從未見過,我該怎麼辦?
我小心翼翼,“澐逸,你要幹什麼你說,別亂動,會掉下去的。”
清寒的目光一掃我的臉,“我要你放開手。”
放手?放手讓他跳下去?
我視死如歸氣壯山河的一聲,“不放,死也不放。”
旋即又是諂媚的哈拉,“你換一個要求吧,放手我是不會的。”
那猶如仙子墜入凡塵的面容水晶剔透,他的眼神斜斜的瞥了我一眼,“你放手,我很熱。”
“熱?怎麼會熱?”我古怪的掃視著他,訕訕的垂下頭。
剛才山中冰涼,我又是夜半偷人下山,澐逸在我心中他的身子一向是風吹就倒,水碰就化,含在嘴巴里我都怕他融了,完全忘記了早已經下了山,縱然夜晚涼,現在也是即將七月流火的日子,我居然拿個大被子死死的裹著澐逸,能不熱嗎?
果然,那半透明的無暇額頭上,沁出了微微的汗珠,襯著他的臉也有了些微的粉色。
看看天際,隱約已經有了淺藍的痕跡,我鬆了鬆裹的緊緊的被子,透進一絲微風,“澐逸,這樣好些嗎?”
他沒回答我的話,閉上眼靠著我的肩頭,舒服的睡了起來。
他的呼吸,細細的打在我的頸項,溫熱的冷香。
這是真實的澐逸,被抱在懷裡有溫度的澐逸。
最後,緊裹著他的被子被我攤開罩著兩個人,既不會讓他太熱,又不用擔心風吹壞了他。
我和他,也更加的貼合,臂彎中的單薄,傳遞著兩個人的體溫。
本來應該快馬揚鞭的我,卻還是放慢了些些速度,這讓我預期回去的時間有些變化。
日上三竿的時候,懷裡的澐逸終於睡醒了,低頭看著他,唇角帶著些許的鬆散淺笑,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優雅的打了個呵欠,安靜的睜開眼,欣賞著路邊的風景。
“澐逸,你餓不餓?”我低聲詢問著。
他置若罔聞,目光依舊看著掠過的景色,揚起秀美的頸項,享受著風吹過的舒坦。
“澐逸,你渴嗎?”他的表情讓我驚豔,偷窺著他的每一分表情,哪怕只是眨眨眼,我也能興奮好久。
一路上,只有我的自說自話,人家是連屁都沒有回應一個給我,看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直到我回到住著的客棧。
剛剛下馬,我還沒有來得及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赫然看到那熟悉的馬車正停在客棧的門口,大小竹一個套著馬,一個往車上搬著東西,看到是我,同時一聲歡呼,“師傅,你總算回來啦,夜師傅說如果再過半個時辰你不回來我們就起程了。”
車簾子被挑了起來,流星揚著他無雙的可愛笑容,“漂亮姐姐,等你好久了,還以為你要漂亮哥哥不要我們了呢。”
我抱著澐逸下了馬,轉身竄上馬車,輕輕放下他。
馬車很大,一向奢侈的夜更是將裡面佈置的豪華舒適,放了全鐵製的小几,絨布團團裹著,所有的杯盤下都有磁石,也不怕馬車顛簸搖晃,甚至還有一張貴妃塌,澐逸就被我放在榻上,讓他休息一夜的奔波。
“我說了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這話是對鏡池說的,他撅撅嘴,被我飛快的在唇上偷了吻,在人前極要面子的他迅速紅了臉,不言語了。
一旁半倚著的夜悠悠閒閒的拿著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只看到白皙的手指均勻的骨節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晃花了我的眼。
我蹭到他的身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