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小氣。”
“小氣不小氣,與你無關。”我的目光與她在空氣中對撞,互不相讓,“好好的守著自己的男人,不然小心你的眼珠子。”
“我的男人?”她揚起下巴,眼波流轉間透著幾分挑釁,眼神一轉,停留在身邊的錦淵身上,“你是說小金魚嗎?”
我的手,忽然在身側緊握成拳,對面的錦淵,幾次張開嘴,卻在我的笑容一個字也沒冒出來。
“我只挽留我愛的男人,我不愛的男人要走要死要嫁人,都與我無關。”我悠閒的背手在身後,勾起一邊的唇角,笑的隨意。
錦淵啊,那金色的如朝陽的笑容,如湖水般清透的眼瞳,是他將我從生死的邊緣救了回來,是他給我再一次重生的機會,我不怪他,從未怪過他。
心中,不能釋然的,是曾經的纏綿恩愛,只剩如今的對面無語。
“閣下今日來就是為了向我炫耀這個?”我的目光從錦淵身上扯回,再也不看他一眼,“那您可以走了,我實在沒多餘的時間去想不值得我想的人。”
她的目光又一次將我從頭打量到腳,又挪到了夜的身上,眼睛眯了起來,在聽到我的聲音後斜了眼我,“明人不說暗話,我要你放棄神族的地位身份。”
“就這個?”我連冷笑一枚都懶得奉送,牽起夜的手轉身就走,“我叫上官楚燁,你也可以叫我日俠,什麼狗屁神族,老孃沒興趣。”
同樣的髮色,同樣的額頭血印,同樣的眼瞳顏色,我就差扒掉她的衣服看她身後有沒有那條龍了,不過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和我一樣,擁有神族少主的血印,傳說中只有一人能擁有的血印。
“上官楚燁!”她揚起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告訴你,神族的少主只有可能是一個人,那就是我,你如果只想安安穩穩過你的太平日子,就帶著你的男人走遠些,永遠不要參與到神族中來。”
腳步一停,我半回身,“你少用這個語氣和我說話,神族的什麼少主我沒興趣,誰有興趣誰去做,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滾!”
她居然也不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他日若是你覬覦族長之位,別怪我手下無情,你自己能打能跑,你那一堆男人也能嗎?”
我的身影鬼魅般的閃到她的面前,掌心通紅,炙熱的掌風擦著她的臉而過,打在水面上激起巨大的水花,數丈高的劈頭蓋臉而下。
“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敢動他們一根頭髮,我定然百倍要回來,別讓我第二次說出滾字。”我收回手掌,冷冷的睨著她,髮絲狂亂的在身後飛舞。
“我要那個小孩!”她大咧咧的開口,“既然你說了不管神族的事,就不要插腳到裡面來。”
“你別開口閉口和我說什麼你是神族的人,即使要將流星交出去,我也應該給莫滄溟,至少人家名正言順是神族的侍衛,你是誰?”我針鋒相對,一句不讓。
“呵呵。”女子只是乾笑,沒有繼續說下去,看看身邊的錦淵,一聲清朗嬌媚的笑聲,“小金魚,我們走了”
“不送。”我走向船艙,身後隱約傳來一聲飄忽的聲音。
“初夜”
我腳步只是略一停頓,還是沒有停下,一挽夜的手大步而去。
又見遙歌
越往西走,越發的空曠,蒼茫一片的大地,極目遠眺只有青青綠草,找不到人煙,空氣中無端多了幾分蕭瑟,無盡的蒼穹,藍天流雲,吸一口氣,都是自由的氣息。
“如果能在這裡策馬揚鞭,疾馳三百里,也是一種無尚的享受。”我先開窗簾,狠狠的吸了口空氣,“這裡的空氣真好,透到骨頭裡的清爽,沒有了城鎮的汙濁,連草都綠的那麼諂媚。”
腦袋被人扯了進去,夜佔據了我剛才的地方,狠狠的嗅著空氣中的味道,“是很清爽,但是什麼叫草都綠的那麼諂媚?我能不能說你笑的很有別樣的意思?”
我嘿嘿怪笑,“這都被發現了,我只是想著這草地真柔軟,一望無際連個人影都沒有,在草地上打滾一定很舒服。”
澐逸的手指扶著額頭,低聲輕輕的笑了。
鏡池一個大白眼飛了過來,“你是想著有個男人脫光了陪你打滾吧?”
“不,不,不”我搖搖頭,“我其實想的是”聲音一停,“四個男人脫光了陪我滾!”
話音剛落,我被掐了一記,踩了一腳,收到白眼一枚。
還差一個!
夜嘿嘿冷笑,手指互相一按,骨節咔嚓咔嚓的響,我脖子一縮,飛快的竄出車外,喳呼的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