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冷冷道:“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唐琦道:“本教和閣下無怨無仇,閣下又何必多管閒事。”
那中年人淡淡道:“現在我已經管了,你們想怎麼樣?”
這幾個字說得仍是輕描淡寫,用的力氣卻已大不相同,但聽他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中氣竟充沛已極。
他語氣雖然平和,但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卻震得耳鼓隱隱生痛,夜風蕭蕭中,聽來更是讓人心驚。
謝東湖卻好似並不服氣,大聲道:“怎麼,憑你的幾句話,就想將我們嚇走麼?”
那中年人笑道:“你不服氣?”
王凌波道:“正是。”
那中年人沉聲道:“你們若能在我手下走過三招,我任憑你們處置。”
寒光一閃,他手中的兩柄長劍突然飛出,插在謝東湖和王凌波面前。
謝東湖和王凌波對望一眼,突然一掠而起,拔起長劍,直刺向那中年人。
二人長劍如風,剎那間已攻出兩招,待他們刺出第三劍,那中年人喝道:“第三招!”
這一劍,謝東湖和王凌波已用盡全力。只見那中年人突然振衣而起,身子一側,讓過來劍,雙手齊出,閃電般夾住了劍尖。
二人的雙劍是何等力道,但此刻被人以兩根手指夾住,竟動彈不得,他們拼盡全力,亦如蜻蜓去撼石柱一般。
那中年人道:“你們服了麼?”
謝東湖和王凌波早已被驚得呆了,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唐琦笑著走了過去,道:“他們自是服了。晚輩替他們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說著,雙拳微抱,恭身拜倒下去。
那中年人冷冷道:“我知道你是唐門中人,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將你那些玩意拿出來獻醜。”
唐琦勉強笑道:“在前輩面前,在下怎敢班門弄斧。”
他垂首接道:“晚輩若是知道前輩乃是白堂主的好友,斗膽也不敢到‘神刀堂’放肆。”
那中年人道:“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唐琦面色如土,額上竟滲出汗珠,急忙點了點頭。
那中年人道:“你既已猜到,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唐琦竟連一個字也不敢說,抱起血手令主的屍體,趕緊去了。
直到出了“神刀堂”,唐琦才不禁鬆了口氣。
謝東湖道:“唐老弟,此人是誰?你又何必如此怕他。”
唐琦嘆了口氣,道:“此人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沒想到今日竟會在‘神刀堂’出現。”
王凌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