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把自己當做真正的小孩子似的那麼惡作劇,里包恩輕輕撫平了禮帽上的褶皺,黑洞洞的大眼裡有一抹光快速的升起,又很快的消隱無蹤。
看來有些事情,也並不是想象的那樣糟糕。這個樣子,真的,還蠻有趣的。
心情上佳的三人並沒有發現,在黑曜本部方向有一道熱切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那人一手掩著唇,一手拽著一旁的窗簾,笑得優雅無比,可卻因為掩飾不住自己激動地心情,而將那塊可憐的布拽得簌簌發抖。
“快了,很快你就是我的了,所有的人都會落進我精心設計的圈套裡。到那時,再也沒有人可以攔住我的步伐,違揹我的意願。
呵呵,沢田綱吉你還真是愚蠢啊。再讓你苟延殘喘最後一小會兒吧。反正很快,一切都會結束的。我會得到我想要的,而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
那人瘋狂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即將成功的喜悅,那聲音因為扭曲而刺耳得有些��恕U餿謎�駒諉磐獾那е質寥灘蛔≈辶酥迕跡�話鹽兆×嘶乖諏餮�撓冶邸4�僑誦ι�ネ#��懦鏨�眉�轎鵲納ひ艫潰�昂〈筧嗽謖夷愎�ァ!�
“哦,我馬上就來。”
那人回過頭,在黑暗與光明中笑得極其璀璨,卻讓人覺得惡毒無比。
第40章 黑曜第十四話
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總是平靜異常;讓人不由的感到恐懼。
站在寂靜無聲的黑曜大本營內;綱一邊揉著從剛才起就一直在隱隱作痛的額頭,一邊觀察著這裡的內部結構。視線所及的樓梯都被人為的破壞殆盡,很明顯,這是有人蓄意在控制他們的行動路線;同時也封殺了自己的所有退路。
是該說骸六道自信非常;還是破釜沉舟?
不想費力去猜那人的真實想法;綱憑著直覺在一片廢墟狼藉中隨意穿行,不出幾分鐘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位於偏僻角落裡的緊急逃生梯。站定在還可以勉強稱之為門的結構下,他伸手攔下剛要邁步向裡走的山本;在對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伸手指了指被一面牆擋住的陰暗空間。
“還是那麼敏銳呢;彭格列。”穿著黑曜制服的少年不慌不忙的從陰暗地帶走了出來;他推了推眼鏡;繼續用那種平淡無趣的聲音說道,“已經等了你們好久了。”
“啊嘞,就你這副傷痕累累的身體還想要繼續戰鬥?”摸著唇角,綱笑得很愉快。那彷彿是實質性的視線從千種毫無表情的臉上挪到他被血液染紅一片的右臂,幾乎能刺破他正在隱忍著的疼痛。
“他就交給我來解決吧。”一步擋在綱的身前,山本甩動著自己的棒球棍,很有興趣的望著千種。他的眼神很澄澈,是一種單純的銳利,就像是一隻正要捕食的狼,理所當然的不給眼前的獵物絲毫同情。
自從他一腳踏進了那人的世界,他就明白,弱肉強食是這裡唯一的生存法則,沒有任何人可以打破。要麼吃,要麼被吃,他只可以做出一個選擇。更何況,他的要求可不是隻有這麼低而已。
餘光在身後少年的身上轉了一圈後,山本微微握緊了手中的球棒,眼神霎時間凌厲逼人。
要保護、要成為他身邊那堵可以抵擋住所有傷害的牆,可不是用嘴說說就可以辦到。
“你這個棒球白痴,哪裡還輪得到你出手。”還沒等山本有所動作,窗外就傳來了獄寺囂張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已經點燃的大量炸藥,毫不留情的飛射到千種的腳下。
“砰砰!——”
炸藥爆裂的聲音震耳欲聾,不過這並不能影響綱的思維。他支起下顎饒有興趣的看著衝到他眼前的獄寺,唇邊勾起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棕眸裡的底色逐漸翻滾起深沉的底色。
很好,自己的寵物一·絲·一·毫都沒有將他的話記在心裡呢,看來自己這個主人當得還真是失敗得徹底。
“十代目,這個傢伙是從我的眼皮底下逃出來的,請讓我來解決他吧。”低下頭不敢去看那人現在的表情,獄寺知道自己已經一而再再而三觸碰到了綱給他規定的某種底線,可他怎麼也不能忍受所有人都在戰鬥,他卻只能像個完全沒有用的人一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驕傲和責任都在叫囂著,他不能那麼無用,因為他是十代目的左右手,理所當然的應該衝在最前線。
“隼人……”看到自家弟弟這麼堅持的表情,碧洋琪難得軟下了語氣。她知道獄寺因為自小的孤閉生活,對於現在這種夥伴之間的維繫一隻患得患失,所以才總是想要表現自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