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呢,我會不會重得到袁術的重視,他會不會為了繼續從劉修那裡得到情況而重考慮對我的態度?我獲得了袁術的重視,豈不是又可以得到一些對劉修有用的資訊,不至於斷了那根線?將來就算事發,也能將功折罪啊。
劉備仔細權衡了半天,終於打定了主意,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氣,跳了起來,大步向城下走去。簡雍連忙撿起城牆上的酒案和青銅爵,一溜煙的跟了下去。等他趕到劉備的住處,劉備已經和長安來人進了書房,劉備在看一封書札,那人靜靜的坐在對面,一言不簡雍進來,他露出一些疑問的眼神,劉備雖然沒看他,卻似乎猜到了他的擔心,擺擺手道:“憲和是我的摯友,也是我和車騎將軍的同鄉,伱大可以信任他。”
第六卷 共逐鹿 第469章 誰是漁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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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在房間裡來回轉著圈,嘴裡罵罵咧咧的,像是被人搶了心愛玩具的孩袁家起事,他原本準備甩開胳膊大幹一場,可是沒想到還沒動手,朱儁和臧旻這兩個干將先拋棄了他,轉而趕到洛陽為天效力。這兩個人都是既能打仗、又能治民的全,能獨當一面,是袁術倚重的左膀右臂。他們這一走,不僅對袁術手下的人心產生了很大的動搖,而且一下砍掉了袁術的兩條胳膊,等於徹底廢了他的武功。
紀靈、鮑鴻和橋蕤這些人不是不行,但是他們打仗可以,治民就一般了,沒有朱儁和臧旻那樣獨當一面的能力,他們只能按照袁術的指示去做一些具體的事。說起來,他們還不如劉備能幹呢。劉備既向盧植學過經術,有治民之能,又向段熲學過兵法,武技也相當出sè,是個能打仗的悍將,可是偏偏他姓劉,還是劉修的好兄弟,他怎麼能相信他?
人很多,袁隗這兩任司徒不是白乾的,門生故吏數不勝數,可是人多不代表人多,至少到目前為止,袁術還沒有發現哪個人能頂替朱儁和臧旻,甚至連超過劉備的人都沒有。
人多,所以眼前耳邊總不得清靜,人少,所以真正想要做事的時候卻找不到可用之人,這讓袁術yù哭無淚。他現在南有劉表,北有臧旻,西面還有聲勢不小的黃巾餘黨不時的來sāo擾一下。只有東面比較安全,可是他不能就這麼退回汝南去啊,那還不被袁紹笑死?
袁紹打了敗仗,被段熲趕回冀州了,可是他不承認自己無能,反而到袁隗面前指責袁術不配合,他在滎陽與段熲作戰的時候。袁術在南陽按兵不動,致使段熲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付他,這導致他落敗。這些話傳到袁術的耳朵裡。把袁術氣得暴跳如雷,大罵袁紹無恥,他在南陽動得了嗎?他不想一鼓作氣攻入洛陽。把那個劉修生的野種趕下皇位,自己坐了?他是被人鉗制得無法動彈啊。
可是這些話他不能說,否則袁隗肯定很生氣,一來是表示袁術自己無能,二來也是間接的指責袁隗提拔的人都是無能之輩,幫不上忙。
袁術心裡這個窩火啊,恨不得一腳把牆踢個洞。
“將軍,劉備求見。”橋蕤出現在門口。
袁術一愣,眉毛挑了挑:“誰?劉備?他來幹什麼?”
“他說有要事求見將軍。”橋蕤衝著袁術歪了歪嘴,示意劉備就在外面。聲音不要太大了。袁術加不高興,可是事已至此,他又不得不見。“讓他進來。”
橋蕤應了一聲,轉身出去把劉備引了進來。劉備拱著手,很恭敬的走了進來。站在門檻外,打量了袁術片刻,微微一笑:“將軍是在為出路犯愁嗎?”
袁術橫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玄德莫非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不過有一些想法。謹供將軍參考。”
袁術用鼻哼了一聲,指了指坐席:“坐吧,我洗耳恭聽便是。”又示意人上酒,自己又轉了兩圈,這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
劉備喝了兩口酒,等侍候的僕人退下,這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收到了長安傳來的訊息,車騎將軍正在準備對漢中的軍事。”
袁術詫異的看著劉備,他曾經懷疑過劉備是劉修派來的耳目,但僅僅是懷疑而已,並沒有證據,現在劉備大明大白的對他說他收到了劉修的訊息,那就是主動承認了他的身份。他為什麼這麼做?要向我示忠嗎?
劉備也不說話,從懷裡掏出那封書札,輕輕的推到袁術的面前。袁術狐疑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開啟細看了看,眼角抽了抽,露出一絲譏笑,卻不動聲sè的對劉備說道:“玄德覺得如何?”
“對車騎將軍的計劃,我不敢置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