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輸了,可是箭術也著實不錯,不管是跪shè、立shè,還是馳shè,都拿到了相當不錯的成績。”
“這是好事啊。”劉修哈哈一樂,“什麼時候能再出幾個呂奉先,我們就更不怵鮮卑人了。”
“大人,我們本來就不怵鮮卑人。”呂布大聲說道:“雖然鮮卑人號稱生長在馬背上,可是不論是長兵短兵,我們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拍了拍手,衝著身邊的號角兵大聲罵道:“豎子,眼睛瞎啦,看不到大人回來了,還不吹號讓那幫兔崽子出來列陣?”
那號角兵也不生氣,鼓起了腮幫子,奮力吹響了號角,將劉修歸來的訊息傳到各營。
原本喧鬧的大營突然一靜,似乎所有人都不相信這個鼓聲代表的意思。賈詡含笑說道:“大人見諒,我一直沒有把洛陽的事告訴諸將,知道這件事的目前只有幾個長史。剛剛得知大人歸來,倉促之下,未驚動各營的將士。”
“你處理得很妥當。”劉修握著賈詡的手,輕輕的捏了捏。賈詡是這次他能回到幷州來的最大功臣,如果不是他果斷暴烈的手段,袁隗不會輕易放棄幷州和這一萬jīng騎。這可是他的立身之本啊,如果被袁紹拿去糟蹋了,且不說他哪一天才能東山再起,老爹那一關他就過不去。
就在此時,大營裡忽然爆發出一陣海嘯般的吼聲:“恭迎大人回營!”
各營轟然響應:“恭迎大人回營!”
緊接著,營mén大開,首先是中營奔出兩列鐵騎,旌旗招展,蹄聲隆隆,如驚雷,如洪水,呼嘯而來。緊接著,左右兩營也開啟了,各有兩列鐵騎衝出了大營,如兩條長龍一般迅速包抄過來,煙塵滾滾,殺氣騰騰。
就在劉修看得眉開眼笑,張魯等人看得心驚ròu跳的時候,鐵騎已經將劉修一行圍在中間,一聲號角長鳴,奔騰的鐵騎迅速減速,圍成一圈,將士們翻身下馬,單tuǐ跪地,齊聲大吼:
“恭迎大人回營!”
“這”劉修既驚訝於這些將士迅速的反應,標準的戰術動作,流暢的騎兵隊形,又驚訝於他們此刻整齊劃一的行為。
“大人,這只是為了歡迎大人練就的一個小戰術。”呂布咧著嘴直樂,“大人看著還行吧?”
“不錯,非常不錯。”劉修心huā怒放,鬱悶了一路上的心情終於真正的放開了,回到楊樹湖,回到軍營,回到了自己地盤上的感覺真好!他張開雙臂,緩緩轉了一週,享受著上千將士投向自己的摯熱目光,運足了丹田氣,朗聲說道:“將士們辛苦!”
將士們齊聲應道:“保守衛國,不辛苦!”
劉修哈哈大笑,各營的司馬都擁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和劉修打招呼,劉修一一寒喧,然後一起進了大營,大營裡的將士們已經在各自的營壘排得整整齊齊,依次向劉修行注目禮,筆直的身軀充滿了陽剛氣,jī昂的戰鼓聲像是敲在每個人的心上,讓人熱血沸騰。
張魯兄弟緊緊的跟在盧氏身後,一人拉著盧氏的一隻手,此時此刻的劉修和他們印象中的劉修差別太大了,誰曾想一路上沉默寡言的那個人居然有這樣的威勢。
關羽興奮得漲紅了臉,撫著環刀,緊緊的跟在劉修身後,享受著將士們目光中毫不掩飾的熱情。呂布看得非常不爽,“這傻小子哪來的?”
“重甲士百夫長。”賈詡微微一笑,頓了頓,又說道:“大人手中的又一利器。”
“一個百夫長也算是利器?”呂布眉梢一挑,握了握拳頭,眼中閃過一抹戾氣。
進帳之後,劉修接見了今日比武較技的優勝者,宣佈大饗,營中一片叫好聲,輜重營椎牛宰羊,將一罈罈美酒送到各營,大家吃ròu喝酒,盡興而歸。
宴後,劉修留下了賈詡,面對面的喝著茶,jiāo流著別後的情況。對劉修誠懇的感jī,賈詡並不jī動,只是笑笑:“大人,我只是不想再被袁家的人趕得到處跑而已。”
劉修忍不住笑了,呷了一口茶:“文和對這次北伐的事如何看?”
賈詡不緊不慢的喝著茶,轉了轉眼珠:“大人,你覺得陛下在想什麼?他雖然不算什麼智者,可是袁家的野心他應該不會看不出來。”
劉修的臉sè有些黯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陛下希望藉助袁家的力量解決北疆的威脅,至於以後,他想的無非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類的手段。”
“是的,可是陛下不是高祖,他沒有那樣的力量。”賈詡緩緩的轉著手中的茶杯,慢吞吞的說道:“他只能借力。如果我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