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命於徵北將軍,擔負攻擊西部鮮卑的任務,至於你們的任務,自有徵北將軍下達,我就不多嘴了。”劉修平靜的說道:“如果要說,也只有一句話:小心點。”
田晏窘迫的笑了笑,拱拱手,退了出去。羌渠靜靜的坐著,劉修端起酒杯,打量著他:“單于是不是想把於扶羅和那一千匈奴騎兵帶走?”
羌渠搖搖頭,站起身,招手叫過於扶羅:“跪下!”
於扶羅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跪下了,羌渠跟著跪了下來,父子倆一起向劉修磕了個頭:“大人,我也接到了徵北將軍的命令,將率領一萬三千匈奴騎兵隨徵北將軍征戰,匈奴人受漢朝大皇帝的恩惠,不得不聽令於徵北將軍,請大人原諒。”
劉修無所謂的笑笑,他雖然還是北中郎將,但是權利已經沒有那麼大了,不僅涼州和幽州的兵權從他手中割了出去,連匈奴單于庭的力量也被劃撥給了袁紹。匈奴人這次出動一萬三千騎,已經是各部落所有的力量,再加上田宴手下的五千匈奴騎兵,袁紹已經奪走了幾乎所有的匈奴騎兵。
他手下還有幾十萬匈奴百姓,如果強行徵兵,他也能徵一兩萬人,但他對匈奴人許下的諾言就被打破了。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這個打算,憑藉手中已有的一萬騎,守住幷州已經足夠。
“這沒什麼,你安心的去便是了。”劉修笑道:“陛下的詔書,我也知曉的,你知恩圖報,我非常高興,好好在徵北將軍帳下作戰吧,我們大漢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大人。”羌渠按下於扶羅的頭,讓他跪伏在劉修面前:“我這個兒子不成器,只有在大人帳下還有點長進。我不在幷州的時候,請大人多多教誨。”
劉修眉máo一皺,這怎麼有點像託孤的意思?他看看羌渠,於扶羅也詫異的抬起頭看著父親。羌渠慘然一笑:“匈奴人四分五裂,徵北將軍出手大方,不少人已經投靠了他,我這個單于空有其表,這次也只能隨眾行事。不瞞大人說,我對北伐之事甚為悲觀,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返回塞內,所以如果萬一有事,請大人看在我為大漢效忠的份上,立我兒為單于。”
劉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憋了一會,又慢慢的吐了出來,鄭重的點點頭:“你放心去戰鬥吧,希望你吉人天相,凱旋歸來,萬一有什麼事,我一定讓於扶羅做下一任單于。”
“多謝大人。”羌渠抹了抹眼中的淚水,用力拍了嚇傻的於扶羅一巴掌,厲聲喝道:“狗東西,還不謝謝大人?”
於扶羅拜伏在地,泣不成聲。
劉修心情沉重,長嘆不語。
三月中,劉修回到了楊樹湖,胡市的市mén緊閉,年前的那一撥jiāo易**已經過去,新的jiāo易**還沒有到來,胡市裡非常安靜,只有呼嘯的北風不知疲倦的扯動著市旗,獵獵作響。與胡市相隔數里的楊樹湖大營卻熱鬧歡騰,老遠就聽到戰鼓聲,叫好聲此起彼伏,如cháo水一般連綿不絕。
賈詡帶著一些僚屬縱馬而來,呂布緊隨其後,他穿著戰甲,卻沒戴頭盔,頭上一頂紫金小冠,和劉修戴的一模一樣,一朵紅絨球在冠前突突luàn顫,更襯得呂布帥氣bī人。
“大人。”
“大人。”
劉修翻身下馬,先拍了拍呂布的肩膀笑道:“奉先,半年不見,你又漂亮啦,最近又勾搭誰家的姑娘、媳fù了?”
呂布尷尬的笑笑,湊近了低聲說道:“大人,我現在學好了。”
“你學好?”劉修哈哈大笑:“不偷腥的貓我見過,可是被nv人倒追卻無動於衷的男人我還沒見過。沒聽過嗎,男追nv,隔重山,nv追男,隔重紗。”
呂布翻了個白眼,很無奈的聳了聳肩:“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
眾人大笑,關羽站在外面,一臉嚴肅的看著呂布,問張飛道:“翼德,這是誰啊,聽起來像是個無行làngdàng兒似的。”
張飛一邊笑一邊說道:“他就是呂布呂奉先,和趙子龍並稱先生帳下的兩大美男子。”
羽不屑一顧。
呂布正好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中,對關羽的反應非常詫異,他非常不高興,但是沒有發作,只是有意無意的看了關羽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
“營裡這麼熱鬧,幹什麼呢?”劉修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沒什麼,將士們正在進行日常的cào練,今天是大饗日,不管哪項技能,只要能進前十的都有ròu吃,有酒喝,將士們誰也不肯落後,故而**迭起,有一個樓煩士要挑戰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