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涼州刺史之職”他頓了頓又道:“其實佗本非州郡之才,只是想謀一官職位列二千石,光宗耀祖蔭及子孫”
按漢制,二千石的官員,也就是到了太守、校尉這個檔次,做滿三年,就可以任一子為郎,這是除了保舉孝廉、讀書入仕之外最便捷的一條門路孟佗要想光宗耀祖可能比較懸,但要想讓兒子因此邁入仕途,卻著實是一條不錯的捷徑,再加上有張讓的門路,他這個郎官兒子也遠比普通太學生容易出頭
“看來孟使君有個好兒子啊”
“多謝衛將軍謬讚”孟佗依然很平靜:“犬子景仰將軍威名,將軍坐撫關中之後,他常思一見而不得,這次聞說佗任為涼州刺史,便央求佗帶他入見,此刻正在門外等候若將軍肯施恩賜見,佗將感激不盡,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稍緩涼州侷促”
劉修愣住了,孟佗是天子任命的,又有張讓做後臺,他雖然不爽,可是也不能像上次yīn左昌一樣把孟佗給yīn了,但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安份守已卻是必須的,不曾想這個孟佗倒是個識相的,一上來就願意投誠獻計,至少表現得很誠懇重要的是,他投誠的藉口讓劉修非常感動:為了滿足他兒子想見他一眼的願意
劉修倒不是自戀於自己的威名,他是感動於孟佗對兒子的這份關懷這是父親對兒子的愛,為了兒子能為郎,他願意傾盡家產依附張讓,為了兒子能見他一面,他願意改換門庭也許這只是孟佗的一個計策,但這個計策卻施得光明正大
“修也何德何能,能得令郎如此心意”劉修坐直了身子,“孟使君請起,敢問令郎如何稱呼?”
“犬子孟達,今年十一歲,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