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為人坦dàng,在下佩服。”劉修不動聲sè,從容的拱了拱手:“敢問大帥,可知道大賢良師張角否?”
天狼愣了一下,停住了手中的酒碗:“你也知道大賢良師?”
劉修微微一笑:“張角創立太平道,蠱huò百姓,被人揭破,剛剛被天子趕出朝堂,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我豈能不知。”劉修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天狼臉上的神sè。他從天狼的眼睛中看出了驚愕,也看出了疑huò,更加肯定他們叛luàn和張角有關,便接著說道:“張角最擅長的便是騙人,他原本是想當官的,méng騙了天子,進入朝堂,做了太守,可惜後來騙術被人揭破,這才狼狽而去。如今他在我大漢境內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再也沒有幾個人肯信他。可是我想大帥身處西疆,未必能知道他的真面目,這才斗膽提醒大帥,不要被他騙了。”
天狼眼珠轉了轉:“不能吧,我親眼看到他的一個弟子會法術。他一念咒,我們就會頭疼,心慌。”說到這裡,天狼下意識的捂住了xiōng口,皺起了眉頭,似乎又想起了那人施法時的痛苦。
第四卷 黃巾亂 第342章 第一神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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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的騙術,哪是什麼法術。”劉修不屑一顧的連連搖頭,把天狼搞得稀裡糊塗,連劉修是漢人使者都忘了,一個勁的追問太平道的事。劉修此刻是大肆詆譭太平道,把張角說得不堪之極,什麼騙人妻女,詐人錢財,拐賣孩子,男女亂交,凡是想得到的罪名都往張角的身堆。天狼聽得眉毛聳動,將信將疑。
“大帥要是不信,我也會一點所謂的法術,不妨請大帥比較一下。”劉修順水推舟的說道。
“你也會法術?”天狼疑惑的看著劉修。
“會不會,大帥看看不就知道了。”劉修坐直了身子,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架勢。他雖然不是道門中人,可是和道門中人交往甚密,盧夫人傳教的場景他也不是看過一次兩次,裝神棍對他來說並不陌生。
天狼看了他這架勢,倒也不敢怠慢,連忙坐正了,用力的閉緊嘴唇,屏住呼吸,臉sè也有些發白,彷彿刑場似的。劉修看了看四周,伸手取過天狼面前的酒碗,又對旁邊的武士說道:“借支羽箭一用。”
那武士猶豫了,把目光投向天狼。天狼也皺起眉頭,生怕劉修用這羽箭做武器,可是一摸自己身的重甲,又坦然了。“給他。”
武士抽出一支羽箭遞給劉修,劉修接在手中,拔掉了箭頭,把箭桿拍成筷子長短,在酒碗敲了兩下。試了試聲。天狼見了,這才鬆了口氣。龐德看在眼中,卻有些不解。他們都沒有帶武器,現在好容易弄到一支箭,怎麼還把箭頭去了,難道用這一尺長的箭桿殺人?
劉修也不看他們。閉目細聽天狼的心跳,漸漸的把握住了他的節奏,按照盧夫人和王稚他們研究出來的手法,輕輕一敲。
“篤”的一聲,天狼只覺得自己心猛的一跳。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他吃了一驚,沒等他反應過來,劉修又輕輕的敲了一下,這下子他的心就像被人猛揍了一拳似的。疼得他叫出了聲。旁邊的武士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他,劉修也停了下來,關切的看著他:“大帥,你沒事?”
天狼痛苦的擺擺手:“別敲了,別敲了,老子難受。”
劉修暗自叫了一聲好。他剛才從天狼的心跳聲就聽出來天狼現在非常緊張,心跳已經過快。想必是當時被張角的那個弟子折磨得不輕,都有後遺症了。正如繃得太緊的弦。只要一點點撥動,就足以讓他產生強烈的反應。他兩次都敲在那個點,雖然聲音並不是很響,但木碗的聲音沉悶,只要手法運用得好,比尖嘯聲傷害更大。
“張角的人,就是這個法術?”劉修故意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對天狼說。
“是的,是的,不過他是念咒,不像你這麼敲。”天狼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說了,這只是騙術,不是法術。”劉修扔了木碗和箭桿,整理了一下衣襬,“大帥如果想看真正的法術,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不過,法術不能輕示於人,請大帥斥退左右。”
天狼疑惑的打量了他片刻,生怕他對自己不利,遲疑著不敢答應。
“也不用走得太遠,讓他們出了大帳就行。”劉修攤開雙手,微笑地看著天狼:“難道大帥全副武裝,還怕我一個赤手空拳的人不成?”
天狼尷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