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伸手撥了一下兒子ròu乎乎的小臉蛋,那小傢伙兒咂了咂嘴,趴了個身,以一種高難度的姿勢繼續呼呼大睡,lù出半片晃悠悠的小屁股。
“有一件重要的事兒。”劉修看了一會兒子,這才坐到chuáng沿上說:“找到英子的訊息了。”
“是嗎?”王楚吃了一驚,連忙走了過來,正在啃蘋果的風雪也停住了,瞪著一雙藍眼睛看著劉修:“英子在哪兒?什麼時候能回來?”
“暫時還回不來,她現在在張角的手裡。”劉修一手拉著一個nv人的手,慢慢的摩挲著,突然抬頭道:“阿楚,辛苦你了。”
王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把自己已經有些粗糙的手chōu回去,又有些捨不得。長公主不在家,風雪要生孩子,她生怕那些奴婢歧視風雪是個胡妾,故意怠慢,很多事都親自動手,原本細嫩的手平添了不少老繭。
“夫君,姊姊對我真的很好。”風雪感jī的拉過王楚的手,誠懇的對劉修說。
“我知道。”劉修笑了笑,探身在風雪額頭親了一下,又伸手攬過王楚的纖腰,“你們都辛苦了。”
王楚紅了臉,打岔道:“別說這個了,你和長公主都不在家,我多做些事也是應該的。英子怎麼會還在張角的手上,難道上次是張角在騙我們?”
“這倒不是。”劉修搖搖頭,把駱曜錯失的經過說了一遍,王楚和風雪不由得同聲嘆息,駱曜如果能機靈點,英子現在只怕已經回家了。
“沒關係,張角一定會用英子來jiāo換指環的。”劉修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在張角的手中,總比漫無頭緒的要好。這丫頭也真是,怎麼hún到沿街乞討的境遇去了,這可不像她的脾氣。”
“也是啊,英子聰明過人,這麼久了,她怎麼不來洛陽找我們?”王楚也大huò不解,“邯鄲和洛陽也不算遠啊,不管是報出夫君的名字還是司空的名字,找個人送她來洛陽應該很容易。”
“別luàn猜了,等她回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劉修撫著王楚的髮髻,又看看風雪:“夫君我今天睡哪兒?”
“那還不是由你自己做主,想睡哪兒睡哪兒唄。”王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風雪生了個兒子,雖說是個妾生子,可是畢竟是個兒子,她同樣是個妾,何嘗不想抓緊時間再生一個。可是這樣的話她是說不出口的,只好把難題還推給劉修。
“我有些倦了,你還是去姊姊房裡休息吧。”風雪戲謔的瞟了王楚一眼:“姊姊,你可抓緊機會,再過幾個月,我可不讓著你的。”
王楚咯咯一笑,她當然知道風雪剛生孩子沒多久,還不能行房,劉修只能睡到她房裡,所以才故作大方。劉修嘎嘎一笑,看了看牆角的漏壺,掩著嘴巴打了個哈欠:“天sè真是不早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他又親了一下風雪,然後眨了眨眼睛,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大哥已經到河東了,快則明天,慢則後天,就能趕到洛陽。”
風雪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真的?”
“真的。”劉修伸手抹去風雪眼角湧出的淚水:“別哭,哭皴了臉,大哥會怪我的。”
“是啊,阿雪,別哭了,這是好事啊。你不是天天想著草原,想著牛頭部落嘛,大哥來看你,你應該高興才是。”
“夫君,姊姊,我就是高興啊。”風雪伸手摟住劉修和王楚,喜不自勝:“我真是太高興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劉修欣慰的笑了。他早在風雪懷孕不久就派人通知了風裂,當時不知道風雪能否正常生育,這年頭因為難產而死的nv人太多了,所以他沒敢說風雪懷孕了,只是提醒風裂你們這終北國也該來大漢獻點貢物了。如今風雪母子平安,裂狂風的到來自然是喜上加喜。
好容易安撫住了風雪,劉修和王楚回到房裡,洗漱之後,上chuáng休息。雖說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可是總不能無視王楚眼中的情焰,劉修鼓起餘勇,縱橫馳騁了一番,直到王楚氣喘吁吁,軟若無骨,這才一洩如注。
王楚撐著乏力的身子,起來幫劉修擦了身子,又自己洗了,這才鑽回被子裡,伏在劉修**的xiōng前,手指漫無目的的遊動著,眼睛痴痴的看著別外,忽然說道:“風雪的孩子真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
劉修無聲的笑了笑,hún血兒一般都漂亮,他長得一表人材,風雪又是草原上罕見的美nv,這孩子不漂亮才怪呢。不過現在大漢人看不起胡人,這個hún子兒子以後難免會被人歧視,王楚誇他漂亮,雖說不至於是故意騙他,但未嘗沒有自己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