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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曜見劉修不怪他,更加有些過意不去。他也知道指環的事,潛伏在鉅鹿城的時候,也知道張角挾持唐英子,就是想和劉修換這個指環,一想到這樣的神器要落到張角的手裡,他tǐng有些捨不得的。
“沒關係,除了英子和我,他們就算得到了指環也沒用。”劉修用拇指摩挲著指環,淡淡一笑:“他們不懂,真正的道不在什麼神器,而在心。”
駱曜眨了眨眼睛,對此有些不以為然,卻又不當面反駁,見劉修沒有什麼事安排,便轉身出了衛將軍府,自去找王英。
郭嘉捧著幾封密件出現在mén口,又驚又喜的看著劉修:“將軍,英子姑娘要回來了?”
“快了。”劉修微微一笑,mō了mō郭嘉的腦袋:“想她了?”
郭嘉羞赧的笑了笑,將手中的密件送到劉修面前:“這是戲君剛剛送回來的幾件密函,請將軍過目。”
“好,我馬上就看,奉孝,你幫我煮點茶。”劉修立即接過翻閱起來,郭嘉正準備出mén去泡茶,孟達一手提著一壺滾開的茶,一手託著兩隻茶杯,笑眯眯的出現在院子mén口。郭嘉連忙接了過來,致了謝,趕回屋裡,開始給劉修倒茶。
劉修看了一眼mén口,突然說道:“奉孝,這個屋子,除了你之外,不準任何人進來。”
郭嘉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我知道了。”
劉修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郭嘉心思機敏,不需要說得太直接。他對孟達不太信任,一方面是因為孟達是歷史上有名的反骨仔,另一方面是孟佗畢竟是張讓的人,雖說眼下和他配合得不錯,但誰知道他背地裡和張讓有沒有來往?孟達在他身邊更多的是個人質,根本談不上親信,普通的文書往來讓他經手已經是不容易了,這種機密的事卻不能讓他沾一點邊。
劉修看了幾頁,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是一封關於張角近況的密函。戲志才在密函裡說,張角身邊出現了一個儒生,通曉兵法,很得張角的信任。張角現在招集了幾十個識文斷字的弟子在接受此人的兵法啟méng,從最近黃巾軍的幾次大小戰鬥來看,他們似乎有了長足的進步。
戲志才特別提到了一點,這些受過訓的黃巾弟子最常看的一部書是劉修為段熲編的《東羌戰記》。
劉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部書並不長,也就兩三萬字,當初是為了替段熲揚名才編著的,裡面是段熲在平定東羌的戰事經過,主要內容當然是說段熲的能征善戰,有勇有謀,戰事的描寫當然不少,對於一般人來說,這最多隻是個傳奇故事,看不出太多的東西,然而到了有心人的手裡,多少能看出一些兵家常識和段熲用兵的特點。
這部書成了黃巾軍將士的教材?劉修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是應該欣慰,還是應該後悔。他多次建議朝廷在太學設兵科,可是誰也不聽他的,最後還是隻有他在晉陽學堂設了一個兵學院,如今培養出來的人已經逐漸進入並涼的軍隊。其他地方根本沒動靜,沒想到第一個跟風的反而是黃巾軍。
難道我做的一切努力,就是為了促成張角的勝利?這也太諷刺了吧?
劉修把密函放在案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郭嘉瞟了一眼,知道劉修為什麼心煩,輕笑一聲道:“將軍是為張角練兵的事煩惱嗎?”
“是啊。”劉修向後靠了靠,把目光投入了這位未來將大放光芒的鬼才,突然起了好奇心,想聽聽他的意見。雖說後世郭嘉大名無人不曉,可是到他身邊的時候,郭嘉畢竟還是個孩子,他下意識的暫時把他排除出了謀士的行列,一直沒有諮詢過他的意見。今天郭嘉主動問起,也許可以試探一下。“你怎麼看?”
郭嘉抿嘴一笑,將倒好的茶杯推到劉修面前,然後搓了搓手,從旁邊的密函裡拿出另一件:“將軍,我覺得這件事比那件事更重要。”
劉修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接過另一件密函,迅速掃了一眼,眉頭不禁輕輕一挑。這件是說張角在甘陵、安平實行屯田的事。甘陵國、安平國就在冀州的東部,緊靠著鉅鹿,張角一起事,甘陵、安平人就把甘陵王和安平王抓了起來,那裡可以說是張角最穩固的後方,因為東臨黃河,土地féi沃,水利設施也全,是上好的良田。張角抓了這兩個王之後,把土地分給流民,進行屯田。戲志才送來的的訊息上說,他在這裡實施的體制與大漢常見的官府結構不一樣,按他的描述,就是一種與太平道教義緊密結合的一種政治體制。
“屯田?政教合一?”
“不,將軍,你注意張角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