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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按住他隻手腕扯兩邊按住,眼睛對了眼睛問他“你可知錯了?”四喜不敢看啟人,抖著睫毛說知錯,說自己不該噫測聖意,偷窺天顏。他還記得,當年啟人生氣,一腳踢碎石桌。啟人笑,“那你該怎麼辦?”四喜本想往下縮,蹭到啟人胯下再次口侍,耐何他壓在身上還按住自己兩隻手。無耐,以腿纏上啟人腰際。

宮廷女裝不著小衣(也就是襠褲的意思)他本是慣了情事的人,啟人又慢慢頂入,雖然腹痛難受,下面也酸脹的厲害,依然隨著啟人的挺刺搖擺腰肢。啟人見他迎合,愈發的賣力操弄,四喜也不大聲喊叫,只忍著痛嗯嗯啊啊的悶哼,這番情景又與往日不同,刺激得啟人生出幾許虐待欲,心想,難怪滿祿那般折騰他,他竟然也有這一面撩人風情。

弄了一次後,啟人翻轉四喜,讓他四腳著地,從後面又刺了進去。四喜本就體力不支,又難受得厲害,實在支撐不住,前臂墊在地上,臉側趴著稍做休息。這姿勢,反而讓臀部愈發的挺翹,第二波過後啟人稍事休息後又漲了起來。及至啟人盡興,從屁股、後背一路咬至肩頸,才發現他有些不同。咬得不輕,一路牙齒下來,四喜除了哼哼之外沒有第二種聲音。

撩開四喜的頭髮,見他臉側貼在地上,兩手按在腹部,雙目緊閉牙齒咬緊嘴唇,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啟人驚覺是自己踢得狠了。把人抱到床上,翻轉過來,四喜雙手擋在下腹,蜷著身子不讓他看。胸前兩顆紅櫻,似受不了涼般戰慄。啟人終是順了他的意思,不去硬掰他的手,伸手扯過被子兜頭蓋住,抱在懷裡說“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歷史背景雖然架空,但是參照的是明朝,明清時期女人的內褲叫“小衣”

天閹(大結局)

天微明,地牢裡滿祿已渾身是血,頭髮眉毛也被染得變了色。在他開啟最後一個牢籠時,何遠吉攔了下來。“將軍必是疲乏了,剩下的我來代勞吧。”

旁邊的司獄立刻奉上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一小蠱酒,何遠吉微笑著說“將軍必是口渴得很,聖上賜御酒一杯。”滿祿抽搐著嘴角一飲而盡,悄悄運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抬頭看向何遠吉,何遠吉哈哈大笑“聖上命將軍至城外與靖平候交接兵符,還望將軍速去速回。在下必當備酒恭候,為將軍接風洗塵。”

滿祿略一抱拳,口稱多謝,便隨著司獄沿著階梯上行。出了地牢,回頭看看刑訊堂,鼻翼微微煽動,輕嗅了兩下,皺皺鼻頭,終於一踹腳走了。

何遠吉用眼睛掃視了一圈牢籠裡的人,然後彎腰走了進去,瞧著其中一人道“何遠吉與華山派曾有過交情,今日循私做情放過諸位,希望不要再同朝廷做對。”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都不是華山派的啊。最後目光落在那人身上,那人站起身連謝都沒道一個,從何遠吉身邊走過,眾人陸續散去,何遠吉望著牆壁微笑。

那酒不是啟人賜的,不過是何遠吉借用了啟人的名義,啟人借了何遠吉的手而已。啟人心知何遠吉必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付滿祿的機會,何遠吉也明瞭必須放個把柄在啟人手上,才能讓當今聖上安心。

啟人起身後,掀了被子先看四喜的腹部,發現上面青淤一片,心內愧疚,知道自己確實是下手狠了些。昨夜小四喜後半夜才真正睡著,而且睡得不實。嘆了口氣,在四喜皺著的眉峰處抹了抹,啟人招呼別人侍候後,徑自去早期。

午後來看四喜,見他躺在床裡側,案上擺著藥碗也沒喝,床前火盆也沒有收。焚燬的畫卷連鑲金嵌寶的卷軸都推在火盆裡,聞到碳火味兒,知道他是故意留在這裡的讓自己看的。啟人長長嘆了口氣,伸手去摸四喜的臉,一手淚水,心下有些後悔“喜兒,還疼嗎?”

四喜裝睡不成,只好連忙起身,跪在地上叩拜“恭迎聖駕”。啟人見他這般情形,知道是擰脾氣上來了,忍不住哼笑了一聲。從前把他慣壞了,現如今才會這樣,也難為他一把火燒了滿祿的府邸,這溫和裡帶著距離,又不是一時半日就能解開的。心中思量,兩人竟無語相對。青蓮把火盆收撿下去,啟人才嘆了口氣才把四喜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拿過藥碗一匙匙的喂他。

四喜伸長脖子,啄食般小口喝藥,啟人細細打量他,後頸與額角都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想必難受得要緊“怎麼不讓御醫看脈?”口氣平緩,四喜辨不出他是否嗔怪自己,低了頭不語。啟人兩手摟著他的肩膀在胸前交扣,下頷頂在四喜頭頂“喜兒,你想怎樣啊?昨天我一時氣惱,讓你受了委屈,怨我了吧?”這般溫柔和癢顧忌體諒,討好般作低伏小,四喜忍不住偏過頭來看。細細打量,眼睛描繪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