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明白了!’”龍尊道:“時候不早,聶天該要召集你們五人了,快去吧。‘水無痕應了,抱拳道:”恭送龍尊。’靜靜在原地站了片刻,才退出經閣走遠。“
祝雪魚寒聲道:“水無痕——魔尊英明一世,卻錯信了這個卑鄙小人!”
公攬月說道:“老夫和墨先生又耐心在經閣中等待,半個多時辰後外面突然人聲鼎沸,喊殺大作。水無痕等人果真刺殺聶天,引起宮中混戰。於是我們兩人乘機盜出《幽遊血書》和破日大光明弓,卻怎麼也找不著傳說中的孔雀明王面具。”
容若蝶問道:“公老先生,後來你們是否再遇見過那個自稱‘龍尊’之人?”
公攬月道:“沒有,老夫和墨先生沒能盜著孔雀明王面具,心有不甘。料想逆天宮的內亂一時三刻也結束不了,索性大著膽子四下搜尋,卻在一棟小樓裡撞上了剛好趕至的雨抱朴。
“他不知怎的就發現了我們,破去秘虛袈裟的隱身法力,迫得墨先生和他連對了三掌。正在這要命當口,樓上傳來幾聲清亮的嬰兒啼哭,雨抱朴舍了我們逕自飛身上樓。
“老夫趕緊揣了半部《幽遊血書》和破日大光明弓,藉助奇門遁甲之術,獨自逃出逆天宮,從此在曹府一藏就是十九年。”
林熠心頭一動,悄悄望向容若蝶側臉,思忖道:“難不成那個嬰兒就是她?”
容若蝶怔怔出神,似沒有注意到林熠的眼神。
祝雪魚問道:“公老兒,這麼說當年本宮驚變,你和那個墨先生並沒有參與其中?”
公攬月道:“當然沒有。老夫不過適逢其會,至於墨先生事先是否得著風聲,我就不能肯定了。”
容若蝶嘆息道:“公老先生,有勞你向晚輩透露了這段往事。可惜,‘龍尊’是誰不得而知,恐怕除了水無痕之外,再無人能清楚他的真實身分。”
祝雪魚一跺盤龍杖道:“這簡單,咱們這就殺上穹海宮,找水無痕一問究竟!”
容若蝶搖頭道:“就算找到了水無痕,他也不可能會說。”
林熠忽然仰起頭,向著公攬月右側的一尊石龕叫道:“老兄,既然把故事聽完了,你也該露個面,給公老頭來點掌聲和驚喜吧?”
眾人俱都大吃一驚,公攬月更是眼眸裡精光爆綻,警覺地射向石龕。
這座石窟裡難道還有第五個人的存在?
石龕中光芒乍亮,現出墨先生的身影。他木無表情的盯著林熠,徐徐問道:“閣下是什麼時候察覺到老夫在此?”
林熠回答道:“還記得外面的那尊石雕像麼?在我離開時曾無意回頭多瞧了一眼,卻意外發現它的眼睛又亮了起來。顯然,一定是有人經過它的身邊才會如此。我當時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並沒有立即聯想到閣下身上。”
墨先生道:“我明白了,你是聽到公兄方才提及秘虛袈裟之事,才醒悟到老夫一直綴在閣下身後,潛入了玄映地宮。你剛才雖然不動聲色,卻已悄悄用靈覺察探到了老夫藏身的地方。”
林熠道:“從亂墳崗一戰之後,你就沒有走遠,綴著我一路回了曹府,是麼?”
墨先生嘿嘿一笑,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外如是。”
他轉過頭來,犀利的眼神凝視公攬月,語氣竟能保持平淡無波,徐徐說道:“公兄,十九年,我整整找了你十九年,你可好啊?”
公攬月一言不發,只微微冷笑著對視墨先生。
墨先生繼續說道:“你做夢也沒料到,我還能活著從逆天宮裡出來吧?《幽遊血書》和破日大光明弓呢?你為何不向老夫展示一下這十九年苦心參悟的心得?”
公攬月依舊沉默地對視著墨先生。
墨先生微一沉吟,飄身掠到公攬月身旁,手起掌落,“砰”的一聲,冷笑著的公攬月被震得四分五裂,粉末濛濛,卻哪裡還是真人。
林熠急忙叫道:“使不得!”可惜墨先生的出手實在太快,更是毫無徵兆。
他的話音沒等到落下,連線石窟的所有甬道迸射出一蓬紅光,齊齊隱匿。
墨先生運起“金戈笑音”喝道:“公兄,你當真以為能一躲了之麼?”
魔功一出,空曠的石窟裡驚雷湧動,“喀喇喇”的轟鳴宛如千軍萬馬滾滾奔流,幾乎將天地吞沒。那些陳列在石龕裡的古董字畫,接二連三的“劈啪”碎裂,連壁上的石屑也“簌簌”剝落。
容若蝶猝不及防,嚶嚀嬌呼昏倒在祝雪魚懷裡,面色慘澹若金。
她儘管擁有當世無雙的智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