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寒吶。”
“衣服多穿點就好了。”青秀遷淡淡道。
凌越只是笑笑,並沒有接話。高山上的風依舊颳得厲害,狂風帶起了青秀遷的面紗,鮮紅的唇一閃而逝。
“教主為何不願露出真容呢?”
青秀遷眼中閃過一絲不快,道:“只是不願回想這張臉給我帶來的過去。”
“這樣啊。”凌越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接著問:“那麼,教主是不願放下過去呢?還是不肯迎接未來?”
青秀遷閉上眼,沒有回答他。
“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明日生。教主,你需得放過自己。”凌越勸道。他說完又笑了笑,呼了幾口氣。
“這裡可真是冷啊。”他衝青秀遷微微頷首,便抱緊大氅,轉身離開。
直到凌越的身影完全消失,青秀遷才睜開雙眼,望向洞口投射出來的亮光,自嘲地笑了幾聲:“若你是我,怕也忘不掉,放不下吧。”
他側了側身,慢慢將自己縮排黑暗裡,那動作竟出奇得和諧。
就好像他一直屬於那裡。
待在上雲峰的第七日,青秀遷出奇得沒有來找越。
凌越想到昨晚說得那些話,其中深意青秀遷必定已經明瞭。他沒有來找自己,恐怕是生氣了。
凌越往青秀遷的屋子走去,教主的房間自然與別人不同,也大上許多。門邊的凹處呈放著一個鴿蛋大小的夜明珠,散發出來的亮光照亮了周圍大約三米的範圍。
再往裡走,只見室內陳設並不多,一張書桌,上放有文房四寶。再旁邊是一個與會議廳一模一樣的墨玉躺椅,上面鋪有雪白的皮草。中央放著桌椅,呈放著茶具。
這間屋子還連有一個耳室,並不大,算是青秀遷的臥室,裡面只有一張雕花大床,外加一個衣櫥。照明的工具依舊是夜明珠。
凌越進耳室的時候青秀遷正倚在床上看書,床邊的夜明珠映出他臉上一層不正常的紅。見凌越進來,青秀遷只是略抬了下頭,便復又看起書來。
“教主愛看書?”
“算不上愛看。”
凌越點了點頭,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