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雷爾教派研究出複製人的技術,還一個接一個的宣稱,說什麼小複製人已經誕生的重大新聞嗎?”民雄很無奈的說。
“然後呢?”岑峻飛知道,民雄是不會為了一些與他無關的小事上門打擾他的。
“老爺子在一看到電視報導後,馬上聯想到你今年已經三十有四,早該替他添一個孫子了。”民雄邊說邊朝門的方向移動。
他是知道岑峻飛藏在心底的痛,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來捋虎鬚的。
果然,岑峻飛一聽到這個令他頭痛的問題,當下臉色大變。
“他又敢提!”岑峻飛嗓音變得冷峻。
“不但提……”民雄雖然知道自己可能遭受悲慘的命運,但又不得不說,“還、還下了最後通牒。”
“什麼?!”
其實,這只是一記獅吼而已!
而這樣的反應在一般人來說應是很普通才是,但……岑峻飛不是普通人啊!
他是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約有四分之三的日子必須肩負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貴地位的經理;他是個必須動不動就對下屬威脅利誘,讓他們為公司賣命的推手;他是個必須利用他在公司的時候,叮嚀每位員工拿出最大的潛能,讓岑氏在他的管理下,業績蒸蒸日上的首腦。所以,他的情緒時時處在緊繃的狀態。
而他,只在跟他最最親密的人面前,情緒才會失控!
再加上一想到他的心頭隱疾,他就會控制不住“悲憤”的情緒,整個人陷入崩潰的邊緣。
而此刻,就是他要發作的時候。
突然,在岑峻飛說出“什麼”兩個字的同時,像抓狂般一把將縮在門邊的民雄給持了起來。
他單手抓住民雄的衣領,另一手掄起硬拳,什麼都沒說的便朝民雄的肚子打下去,直到民雄彎下腰,從他的手中滑坐在地上為止。
可還沒完呢!
民雄才不過發出一記呻吟,雙腳便立刻被岑峻飛一把抓住,隨後雙手一扭——就像摔角時對手經過一番激戰,勝方將敗方的雙腿當作麻花般的扭轉。
“啊——”民雄再也承受不住,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兩手直拍著地板,“老、老大……我的腿快斷了……”
由於民雄叫得太大聲,岑峻飛這才像是恢復正常的思緒,霎時鬆了手,懊惱的以雙手猛扯著自己的短髮,像是恨不得讓自己變成禿頭似的,“我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