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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陛下。”

趙元長沉了沉氣:“你哥哥陳傳已全招了,毒藥丸就他幫你製作的。你還敢說冤枉?”

“沒錯,臣妾是讓烴娥服了毒,可是臣妾並沒有拿刀刺她啊!莫瀾不是說烴娥是被刀刺死的嗎,那就不是我殺的啊陛下。我沒有刺過她,她不是我殺的。”

“若是沒有那一刀,烴娥也是必死無疑!”趙元長吸口氣等到自己心境平和下來才又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是如何讓烴娥服下毒藥的?”

“若是臣妾說了,陛下是不是會饒恕臣妾?”

趙元長挑眉:“你在同朕談條件?”

“臣妾不敢,只是希望陛下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饒過臣妾這一次。”

“朕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究竟和烴娥說過些什麼?”

昭儀抬頭見趙元長微笑著卻是寒了一張臉,便戰戰兢兢道:“臣妾說那藥丸是家中祖傳的安胎藥,吃了保準可以生男孩,當年母親就是吃了這藥丸才生下了哥哥。可是陛下,臣妾本是不想的,都怪烴娥身邊那些下人一直說什麼生下龍種日後便可成為皇后與您雙宿雙飛,這些狗奴才怎麼有膽子說出這些話,還不都是烴娥教的!就算臣妾不動手,皇后想必也不會輕饒了她!”

“死到臨頭你還不知悔改?!”

“臣妾知錯了,但她烴娥難道就半點錯都沒有?懷了孩子就妄想一步登天。”

趙元長心中暗歎一聲女人,道:“烴娥鎖門也是聽了你的話?”

昭儀冷笑點了下頭:“臣妾害怕烴娥死後會查到臣妾頭上來,便騙她說長卿巷有不乾淨的東西專找懷了孩子的女人,讓她鎖好房門。她可真蠢。”

“你怎會知道長卿巷又不乾淨的東西?”

“那都是臣妾瞎說的。”

“烴娥胸口那一刀又是怎麼回事?”

“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回了寢宮便再也沒出來過了,那一刀絕不是臣妾刺的。若不是因為她是陛下的女人,臣妾早就給她一刀,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庚延一扯了扯趙元長的袖子,揚揚下巴示意他出去,便轉身先出了牢房。

趙元長蹲□子摸著昭儀的臉,為她綰起鬢角凌亂的頭髮,道:“朕今日才發現,你竟生得如此好看。”

昭儀動了容,柔聲叫了陛下。

趙元長卻繼續道:“只是為何,如此好看的一副皮囊下面卻有一顆歹毒的心呢?昭儀,你能告訴朕麼?”

“歹毒麼……若是愛慕您也是歹毒,那臣妾恐怕便是這世上最歹毒的女人了。”

趙元長嘆口氣,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若是有來世,你便找個能一心一意對你的男子。你想要的朕卻是無論如何也給不了你,人也罷,心也罷,朕都給不了。”道完這番話趙元長在昭儀臉頰留了一記吻,起身離開了牢房。

站在牢外等候趙元長的庚延一聽得昭儀撕心裂肺地叫著陛下。

趙元長走出牢房,庚延一正欲說什麼,他卻先道:“即便查出了昭儀,這案子卻並沒完。”

庚延一笑道:“昭儀說得不錯。你對於男歡女愛之事似乎並不喜歡,烴娥這個龍種自然也就招人妒忌,恐怕想置她於死地的人不止找一個人。”

“那你做何看?”

昭儀撕心裂肺的哭喊聽得庚延一皺起眉頭,他覺得有些造作有些淒厲:“邊走邊說。”。

“也好。”

“我一直以為兇手是名男子。”

“為何?”

“其一,抵門的衣箱子你也見過,那絕不是一個女子能隨意推動的,並且還推了這麼遠。相比衣箱而言,推案桌不是要容易許多麼。其二,便是地上的拖動屍體的血痕,那血痕是連續順暢的,女子並無如此大的力氣,就算能拖動也必定會留下停頓的痕跡。其三,不知你仔細看過沒有,匕首是斜向下刺的,這便說明刺的人比烴娥高出許多。”

趙元長點點頭:“我還有許多疑問。還有那顆珠子,若不是昭儀留下的那又是誰的?很顯然這珠子的主人必定是長卿巷的女人我的嬪妃。莫不是你我都想錯了,這珠子與此案並無關聯?那扮鬼人胸前的綠光又作何解?”

“就算無關它卻確實幫了你我一個忙,證明當時還有一名幫兇。我想他定是在那淋了雨,才會在珠子上留下血跡。”

趙元長嘆氣:“如此一來,又回到了原點。”

“至少查出了下毒之人,也知道興許還有一位夫人回牽連其中。”

趙元長睇著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