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間的手槍。
房間裡還有幾個沒有摔倒的警員,此時才想起來,他們是有槍的。
尼瑪,既然有槍,還跟人動什麼拳腳?也都紛紛拔槍。
“不許動!”
這三個字張得意和幾個沒有摔倒的警員幾乎是同時喊出口。
“嗯。差不多了。這樣子我就不虧了!”安天偉說完,將自己的雙手又伸出了出來。
“還有我!”穆武清也將自己的雙手一伸,兩個人都做出了你們可以隨時來銬的模樣。
但是警員們哪裡敢那麼隨便就上前。
在兩人之前,眾人如臨大敵,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你們還躺在地上幹什麼?喂,你們別搞的那麼緊張,我只是被讓自己的罪名坐實的更加充分一些。現在你們可以來銬了。”安天偉晃了晃自己伸出去的雙手。
“你們怕什麼?組長都說了,粗已經動過了,你們現在可以來銬了。”
四隻胳膊伸的直直的,就等著兩幅手銬銬上去。
“天下奇聞!天下奇聞!”江河從地上爬起來時,不斷的咧著嘴,“我堂堂一個省委調查組的組長,竟然被你們這兩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鬼給打了!我要告到省委去,我要判你們的刑!”
幾名警員緊握著手槍,呈扇形分開,小步接近安天偉和穆武清。個個頭上和手裡都冒著汗。可直到他們真的將安天偉和穆武清銬住時,再也沒有看到安天偉和穆武清兩人有任何的反抗。
“我說話是算話的!你們真是會多心!”安天偉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