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玲瓏被他這般動作吵醒,剛睜眼就被人噙住了唇好一陣親咂:“爺的乖乖兒,這下看你還離不離得爺!”
原來顧西臣雖得了曲玲瓏的應承,但因她三番兩次離他,他心中還是患得患失,一心總想著在她身上留個種,生個奶娃子出來好絆住她的腳讓她再離他不得,他放心安。
原還怕她被那宮寒傷到了根本,心中沒個著落,哪曉得不曾準備下還真讓他盼著,如此驚喜讓他如何能不激顫!
曲玲瓏尚自迷糊著,還未知自個兒有了身孕又聽他轉臉對外頭問道:“夫人這懷了多久?為何未曾有反酸、孕吐等症狀?”
那大夫道:“夫人已有近月的身孕了,爺說的這些個症狀也不是所有的婦人都是這般,人的體質各不相同,夫人體質雖弱,但腹內孩兒乖覺,便沒得那些個鬧人的反應,只嗜睡些便罷了。”
顧西臣聽的連連點頭,又問道:“那需注意些什麼?可能坐馬車?”
大夫道:“夫人有孕的頭三個月,且不可與夫人同房,多用些瓜果蔬菜湯水之類,多些休息。”說著手撫鬍鬚沉吟:“馬車倒也坐得,只是莫要劇烈顛簸便是了。”
顧西臣認真聽著記著,雖是讓他再受三個月不能同歡的煎熬,他也甘之如飴,吩咐人封了好大一份紅包給那大夫。
曲玲瓏聽著,知道自己竟有了身子,愣怔過後也是欣喜,輕撫著自己尚平坦的腹部,看著和平日裡沒甚兩樣,但裡頭可當真是有個小生命了。
身旁那男人抱著她喜了會兒,忽的出門去了,片刻便聽得外頭陣陣歡呼恭賀聲。
曲玲瓏聽著聲音好奇伸手掀開錦帳,推開門出去,卻正見那男人站在雕欄前往樓下頭撒著銀票,底下人頭攢動,呼喝聲一陣高過一陣,還有那得了信兒的不斷往裡頭進。
曲玲瓏被他這敗家的模樣嚇了一跳忙將他拉回來:“你做甚的這般做派!”
顧西臣被婦人拉回來,順手就攬住了她的纖腰在那小嘴上香了一口,滿面都是擋不住的笑:“爺這是在散財祈福呢,祈求爺的心肝肉能平平安安的為爺誕下個香火來。”
曲玲瓏瞪了他一眼:“人家祈福都是去靈廟裡,你這算個哪門子的祈福?沒得再被賊人惦記上!”
她那嬌嗔的模樣看的顧西臣一陣酥麻,抱著個人兒回了帳內連連應聲:“好,好,好,爺聽嬌嬌的,嬌嬌說如何爺就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額,寫著寫著,一時還寫不完結……
先發了,還給天使萌發紅包昂,麼麼
☆、花好月圓(完)
如今意外得知曲玲瓏已有了身子; 顧西臣便更不著急往京中趕了,一路上將個人兒看的比眼珠子還精貴,連地都捨不得讓她沾。
在這城鎮中養了好幾日這才又換了兩輛更為寬敞的馬車; 尋了那極為柔軟的天鵝絨鋪陳在裡頭,連車壁上都掛貼上了哈喇暱; 拾掇的車內無一處不軟,就怕稍不注意磕碰著了人兒。
如此走了有近兩月終是在那盛夏前回到了京中,曲玲瓏也顯了懷。卻沒直接去十里畫廊,卻是去了西街的一處幽靜宅子。
那宅子門庭廣闊,門前坐了兩隻用了白玉雕刻的獅子; 門庭上掛了個金鑲玉的門匾,上書“曲府”二字。
早得了信兒,崔嬤嬤帶著一眾的丫鬟婆子正在門前侯著。
此刻見馬車停下忙肅了神色上前。
須臾帷幕微動,一個身穿石青繡雲鶴寧綢大袖衫的頎長高大男人抱著個婦人穩穩當當的下了馬車。
婦人埋首在他懷中似乎在酣睡,那如雲緞似的發烏鴉鴉的一片雖沒得什麼裝飾卻很是奪人目光; 身上著了件淺粉小八寶的雲紗衫,月白滿地松竹紗裙,夏季衣物單薄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腹部。
崔嬤嬤看的不禁心喜,暗歎真是諸神保佑,人兒果真是有了身子; 這下二人定會鴛鴦和睦的再不會出什麼岔子了!
知道人兒正睡著,崔嬤嬤不敢鬧出聲響,只帶著人迎上前福了福身子。
後面碧落正扶著曲堂裡自馬車上下來,曲堂禮望見金鑲玉的牌匾怔了下看向顧西臣:“姑爺; 這是……”
顧西臣抬了大袖至懷中人兒的面上擋著些陽光,壓低著聲音道:“這兒是曲府,阿爹的宅子,也是玲瓏的孃家,一會子阿爹進去賞看賞看,若是不滿意咱們再換一所。”
一路上他對自家女兒的疼寵那當真是比他這個做父親的還甚,曲堂禮皆看在眼裡,對他是十二萬分的滿意,早拿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