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安奈美啊。她就在這宅子裡,就在這宅子裡,她是你的女兒啊!”
當徐亞鏡不管不顧的嘶喊開,如同瘋婦一樣,亂踢亂蹬開身邊的人的時候,連她自己也鬧不清,她這麼拼,莫不是被誰附了身了?
因為徐亞鏡叫喊出來的話中,似乎含帶了一個巨大的隱情。
因此,當場宴會上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在場的賓客們,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手邊的事情。張嘴說話的,哈哈大笑的,正在明刺暗諷別人的,或是吹牛逼的等等,各種各樣,全部在徐亞鏡叫喊出來的這一刻,自動自發的靜音了。
整個宴會大廳,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圍觀者們瞪大了眼睛,堅起了耳朵,一瞬不瞬的盯著事態的發展,沒人想錯過別人家族裡的大八卦。
徐亞鏡也沒有想到大家竟然會這麼配合,配合到讓她感覺自己所站的地方突然成了舞臺的中央,而且所有的聚光燈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臺下,一片安靜無聲的觀眾在等著她往下表演。
她掐開了擒住她雙手的僕人,看了一眼面色有點難堪,似正在隱隱發怒的貴夫人後,繞過她,來到了她的身後。
是的,就是這樣。
安奈美人雖然等在二樓的書房內,但是整個幻象卻也仍在她的眼前。
當年的她,也是這樣繞過了貴夫人,來到了黎夜南的面前的。
雖然開頭有些不一樣,但最終結尾還是一樣的。
她等待著的羞侮,這次總算要落到徐亞鏡的頭上了。
大約,黎夜南是不需要上來到這個房間來的吧。
安奈美的嘴角再度翹起,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徐亞鏡繞過貴夫人,來到了黎夜南的身前後,站定。
她先是提起裙子,裝模作樣的行了一個禮儀。
“黎夜先生,您好。”
她嫻靜又優雅的打著招呼。
這番做作的姿態,竟然與剛才潑婦般的叫喊截然不同。
在場眾人,包括從樓上往下偷窺著的安奈美都愣了一愣。
這女人,難道,又要走岔路了嗎?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她還能岔到哪裡去?
沒關係,不管她說什麼,接下來,黎夜南都會狠狠的打擊她。
總之,就是一定要讓她感覺到自己生不如死般的強大羞恥感,只有這樣,才能激發出她的自我保護欲來,才能激發出她的靈力來!
安奈美恨恨的磨了磨牙。
在她這麼做的時候,站在徐亞鏡面前,表現出一派紳士風度的黎夜南也在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