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點頭:“沒錯,絕對就是這頭。”
”
“這怎麼可能!”依然極其不敢置信的農事官再次高呼,右手用力,幾乎將伊弗利特按到了母牛身上,“是我的眼花了?還是我腦昏了?剛才過來的時候,你說的腹部的傷口呢”
“這……這裡……”費力地尋找半天,伊弗利特終於顫抖地指住了母牛腹部的幾道淡紅淺痕。
“背部的勒痕呢?”
“這……這裡……”又花了老長的工夫,伊弗利特終於從母牛的背部找到了幾道毛髮不齊的痕跡。
“肋部的傷口呢?”
“這……這裡……”
“手臂長的血印呢?”
“這……這裡……”
“伊弗利特!你確定你現在指的是地方是一條血印而不是一塊平整的毛皮?你確定你現在指給我看的地方,和你剛才路上告訴我的情況,有任何一點點接近嗎?”
“可……可是……”伊弗利特急得滿臉通紅,求助的目光飛快投到了警役臉上。
“巴……巴烈斯老爺……”艾斯皮爾終於硬著頭皮開口,“伊弗利特並沒有胡說,前兩天,這頭母牛確實和伊弗利特剛才說的情況一模一樣,而且……”
“好,你不用說了!”農事官抬起右手,打斷警役,炯炯有神的目光移到了威廉身上:“威廉/莫爾,你來說,告訴我,前兩天,你家母牛剛剛受傷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兩分鐘後,聽完老威廉顛三倒四,雜七雜八,翻來覆去的描述,農事官惱怒的神情終於消失,不敢置信的表情卻更加濃厚。
輕輕撫過母牛腹部淡紅的淺痕,農事官投向牧師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訝和深深的震驚:“普拉亞閣下,我親愛的侄兒,您是對的,讓村民去拉犁車,集中健康的耕牛,強行優先完成夏役,這些通通都是最愚蠢的想法,我唯一應該向您請求的,應該是治療村莊裡的耕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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