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兒半天回不過神來,到是跟在他身後的一個,嗯,一個不慎斯文的女生站了出來:“學長,你別理這種小混混,不然,失了你的身份。”
嘖嘖嘖,瞧瞧,祖國的花朵們正在用一種極其鄙視的眼神凌遲我,那樣子好像我糟蹋了他們的寶貝一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徹底糟蹋一下吧。
打定主意,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下小白臉的頭,在他臉上滿足的“啵啵”了三秒鐘,然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裡漸行漸遠,漸行漸遠,漸行漸遠。。。
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從麵館吃完麵出來後,我從褲兜裡逃出來唯一值錢的諾基亞按鍵手機,給阿佑打了一個電話,靠!那小子居然放我的鴿子!陪新泡的妞看電影去了!
眼看著剛停了一會的雨又要捲土重來的架勢,我只好意興闌珊的往家裡走去,家,說白了就是一個廢棄的倉庫,我把那兒稱作我的家,破落不堪,但至少像這樣的夜晚裡,它能替我遮風擋雨。寧笛第一次到我家的時候,還萬分不信的問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合上她大張的嘴,順便丟給她一聽可樂:“作為在溫飽邊緣徘徊的混混,能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我都不嫌棄,你嫌棄個什麼勁兒?”
後來挨不住寧笛三番五次的說道,不得已我搬過去跟她一起住了一段時間,但是很快,我又回到了我的倉庫裡,因為寧笛那個殺千刀的男朋友竟然趁著沒人在家,藉著酒勁兒想非禮老孃,於是我十分仗義的替寧笛收拾了他,之後寧笛問我為什麼好端端的又要回去,我暫時性的向她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這幾天,我便在心裡計算著如何讓她看清那個賤男人的真面目,又不至於傷了我們的姐妹情誼。
遠處明明滅滅的車燈,照的我眼睛都睜不開,恍惚中,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
“我靠!有車了不起啊?眼珠子嵌車燈裡了閉不上?”
“喲,大哥,這妞嘴還挺溜的嘛!”
“嘿嘿嘿,哥兒幾個,僱主說了,只要別把人打死了,隨我們怎麼玩兒!”
多年混混的直覺告訴我,這幾個人來者不善!現下只有跑為上策了!
為首的那個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指使著手下的人左右包抄了上來。
“嘿嘿,不知各位大哥今日找小弟有何貴幹?”我陪上了笑臉,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我功夫是不錯,但是對付這麼多彪形大漢,我還是不要造次了。
“喲,你還挺識時務的,不過,你笑也沒用,誰讓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完了,看來他們幹這行是個中翹楚,竟然連個逃跑的縫隙都沒給我留:“嘿嘿,大哥,咱們再商量商量嘛。”
“聽說你拳腳不錯,我們今兒來就是想跟你練練。”
切,傻瓜都知道,這群人肯定是下午那個女學生找來的,你們瞧瞧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不學好。
“看你是個小姑娘,今兒我就破例跟你單挑!來吧!”
可惜那時候我不懂什麼叫以退為進,滿心覺得只要我打贏了這個大哥,他們便都會怕我,於是三下五除二,很快,我險勝了!
“喏!大塊頭,是你說的單挑,現在我贏了,本姑娘先走啦。”
“站住!”
“怎麼?男子漢大丈夫說話還不算數?”
“打了我們大哥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兄弟們,上!”
於是,你們便可以想到了,我一個弱女子,哪是他們的對手,密密麻麻的拳腳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只能勉強的用雙手護著頭,死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從小到大又不是沒捱過打,所以,我可以的,不能哭,不許哭,不會哭。
這就樣過了幾分鐘,我的手下敗將示意他的手下停了下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不得不正視他那張噁心的臉。
“還挺有骨氣的,竟然不求饒!看來你不吃硬的,那哥哥就給你來軟的!”說完他便動手撕扯著我的衣裳。
從來沒有的驚恐感席捲了我的身心,不錯,我童時是個混混,是個女流氓,可是作為女流我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一下慌了神,便再也繃不住:“你給我滾開!來人啊,救命,救命呀!”
“你不是很犟麼,繼續憋著呀!哥兒幾個,來,咱們一起上!”
“不,不。。。不要。。。不!”
我叫童時,他是韓旻 2
就在我以為這次再也回天乏術,準備咬舌了結性命的時候,巷子裡不知何時進來了一輛山地吉普,這一秒我無比期望這世界上好人總比壞人多的說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