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衝兒以後是萬萬不敢的,師孃看我以後表現就知道了。”
甯中則聽他打趣自己和丈夫,不由得羞紅了臉,“呸”了一聲道:“你小小年紀,可知道什麼是夫妻同心?再把這些混賬話掛在嘴邊,看師孃不抽你嘴巴。病稍有點起色,這油嘴滑舌的性子就冒出來了,你說是以後都改了,師孃第一個不信。”
石臨風笑著自己輕輕打了幾下自己,道:“師孃莫氣,我替你打衝兒出氣。以後定當改了。”
甯中則看著他一番作態,又好氣又好笑,道:“行啦行啦,我也不指望你這性子能改好,只平時少說兩句,尤其是有武林同道在場的時候,不可給咱們華山派丟臉。”
石臨風聽得甯中則教訓,答道:“這是自然,衝兒分得清輕重緩急,斷斷不會給咱們華山派丟臉的。”
甯中則又細細叮囑他幾句,方才放他休息。她柔聲道:“今日才醒,就被教訓了幾頓,想必你也是累了,快些休息吧。”說著輕輕掩上了門。
石臨風閉上眼睛運功調息,不多時感覺倦意上湧,知是這身體大病初癒還受不住多耗心神,於是沉沉睡了。
☆、奏曲
時間過的飛快,自從石臨風來到華山派已經過了三個月。
他的病早已好了,為了掩飾自己並不是原來的令狐沖,不得不做出一副頑皮跳脫的性子來,讓他很是不適。不過隨著他慢慢變得沉靜穩重,嶽不群和甯中則都心中喜悅,卻也免不了遺憾。原來的令狐沖雖然總是頑劣招來師父師孃的責罵,到底也有少年人的銳氣,現在的石臨風雖然極力模仿原來的令狐沖,還是漸漸顯出一股沉靜如淵的氣質來,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