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那麼大的玉指環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雖然並不是珠寶商人,亦看出那支玉指環同樣不是他能夠賠得起。
何況那支玉指環還關係一件命案。
石球也是很謹慎的接下那支玉指環。
他見識到底多廣,立即道:“這支玉指環可是用上好的透水綠玉琢磨出來。”
北彪道:“頭兒看它的價值怎樣?”
石球道:“我不是珠寶商人,而且玉器的價錢一向沒有準則,不過我可以肯定,這不是我能夠買得起的東西。”
北彪道:“頭兒買不起,我們更就不用說的了。”
石球盯著那支玉指環,沉吟道:“兇手顯然是故意將這支玉指環留下來,到底有什麼作用?”
為了方便仵工的驗屍,石球已經吩咐燃起了燈火。
燈光映照下,那支玉指環又幻起了一團奇異的碧輝。
石球的臉龐也給那一團碧輝照碧了。
好一會,他才將那支玉指環放下來,道:“這樣的指環我相信並不多,要查出它原來的主人,相信並不是一件難事。”
語聲一頓,他轉顧那兩個仵工。
那兩個仵工已停下手,先後站起來。
他們的表情已很奇怪。
石球看在眼內,道:“驗完了?”
兩個仵工一齊點頭。
石球道:“驗出了什麼?”
年紀較大的那個仵工道:“死因是中毒。”
石球道:“七孔流血,面龐紫黑,死因當然是中毒。”
仵工接道:“死者的身上並沒有其他傷痕。”
石球道:“還有什麼?”
仵工道:“毒是下在酒中,我們已經用銀針檢驗清楚,水觀音所中的毒正是酒中的毒。”
石球道:“什麼毒?”
仵工道:“不清楚。”
另一個仵工亦道:“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毒藥。”
石球道:“水觀音臨死之前,曾經說出她中了火蜈蚣的血毒,你們有沒有聽過這種毒藥?”
兩個仵工相望一眼,異口同聲道:“沒有。”
石球沒有再問下去,轉顧小欣道:“水觀音發覺中毒之後曾經再叫你替她開啟床頭的暗格?”
小欣道:“是。”
石球目光再轉道:“她有沒有說為了什麼?”
小欣道:“沒有。”
石球道:“你又有沒有替她開啟那個暗格?”
小欣搖頭道:“我不知道那暗格在床頭那裡。”
石球道:“她沒有說清楚。”
小欣道:“我看她是想說清楚,可是她一連說了幾個“在”字,還沒有說出在哪裡,人就好像已經瘋狂,奇Qīsūu。сom書完全忘記了那回事。”
石球又問道:“之後你有沒有再找尋那個暗格?”
小欣搖頭道:“我見她倒地不起,面龐紫黑,七孔流血,嚇都嚇死了,那裡還記得去尋那個暗格。”
石球立即戟指那邊床頭道:“搜!”
北彪林雄應聲一個箭步標前去。
床頭果然有暗格。
三個暗格。
一個大,兩個小。
大的那一個暗格,放著一大疊銀票,還有好幾份契據。
小的那兩個,一個放著兩個瓷瓶,一個卻放著兩個琉璃瓶子。
兩個瓷瓶之內都是載著白色的藥丸,藥氣濃重。
石球連隨吩咐那兩個仵工道:“看這些藥丸到底是毒藥還是什麼東西?”
其中的一個仵工立時面路難色道:“對於藥物方面我所知不多,只怕會判斷錯誤。”
石球道:“老杜呢?”
那個仵工道:“老杜是大夫出身,在藥物方面一向甚有研究。”
石球道:“那麼這件事交給老杜。”
老杜也就是年紀較大的那個仵工,他應命從那兩個瓷瓶中各自倒丁一顆藥丸。
他跟著拿出了幾件小工具,將藥丸敲碎研磨,仔細研究了一會,終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