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想出一個非常完善的辦法。”
北彪道:“現在這個殺人辦法已經夠完善的了。”
石球冷笑道:“一個完善的殺人辦法必須具備兩個條件,第一必須達到殺人的目的。”
北彪道:“他已經達到目的。”
石球沒有理會他,繼續道:“第二必須能夠令自己逍遙法外,這也就是說,必須完全避免他人懷疑到自己頭上,現在這件案怎樣?兇手如果是金滿樓,簡直就公然殺人!”
北彪沒有作聲。
林雄那邊又介面道:“也許他的腦袋有問題。”
石球道:“也許,否則這件事未免就太奇怪,殺人計劃與殺人兇手根本就不調和,計劃非常巧妙,兇手的行動非常粗率,所以我懷疑兇手是另有其人。”
北彪林雄望著他,等他說下去。
小欣也是。
石球目光一轉,落在小欣面上,接道:“我這樣懷疑,並不是全無理由,那個錦衣人雖然自認是“鐵面無私”金滿樓,始終都沒有展露他的面目,是以他是否金滿樓,根本沒有人能夠確定。”
小欣道:“我也不能夠確定。”
石球又道:“如果他真的是金滿樓,既然已承認,何須再遮遮掩掩,不肯在小欣她們面前拿下竹笠?由此可見其中必然有古怪。”
各人不由都點頭。
林雄連隨問道:“如果他不是金滿樓,又是誰?”
石球道:“這個問題現在只有他才能夠回答。”
林雄道:“我們如何將他找出來?”
石球瞪了他一眼,道:“現在我們才開始調查這件。”
他沉吟接道:“不過就現在來說,我們已經掌握他不少資料。”
林雄道:“是什麼資料?”
石球微喟道:“你這個人跟著我已經不少年的了,怎麼現在還是這樣粗心,如果你小心一下,應該已有所發現。”
林雄笑笑道:“屬下那顆心就是小心不來。”
石球轉問道:“北彪又如何?”
北彪道:“兇手顯然是水觀音的好朋友。”
石球點頭道:“如果不是水觀音的好友那顆心就是小心不來。”
石球轉問道:“北彪又如何?”
北彪道:“兇手顯然是水觀音的好朋友。”
石球點頭道:“如果不是水觀音的好朋友,又怎會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北彪接道:“兇手也一定是美人樓的常客。”
石球道:“如果不是美人樓的常客,也不會那麼容易偷進來美人樓的院子,還有呢?”
北彪沉吟再三,道:“頭兒請說。”
石球道:“兇手只怕亦是金滿樓的好朋友,否則他如何知道金滿樓與水觀音之間那一重兩輕的敲門暗號?”
北彪連連點頭道:“有這些資料,我們已可以將查的範圍縮小很多了……”
石球道:“何況還有那支玉指環!”
他的目光又落在小欣面上,道:“那支玉指環是否還在你那裡?”
小欣道:“是。”
石球道:“拿來。”
小欣道:“我沒有帶在身上,否則早已還給那個金滿樓。”
石球立即道:“幸好你沒有帶在身上,放在什麼地方?”
小欣道:“在我的房間。”
石球問道:“那個金滿樓,知道不知道?”
小欣道:“我曾經在他面前提過。”
石球道:“糟!”
小欣道:“不過他未必知道我的房間所在。”
石球道:“最好就是不知道。”
小欣道:“就算他知道我的房間所在,也不會知道我將那支玉指環收藏在什麼地方。”
石球點頭。
小欣接道:“那支玉指環如果損壞或者遺失,我根本無法償還,所以我收藏的很小心,很秘密。”
石球道:“你立即回房間去,看那支玉指環,是否仍然在,如果仍然在,快拿來!”
小欣應聲:“是!”忙退了出去。
石球連隨吩咐道:“北彪你陪小欣走一趟。”
北彪應命緊跟在小欣身後。
玉指環仍然在小欣的房中,並沒有失去。
小欣將玉指環,交給北彪,才鬆一口氣。
北彪卻緊張了起來。
他一路雙手捧著那支五指環,實在害怕一個不小心,摔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