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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出去。沒事了。但你真的太象了。十分鐘之後夢便會醒嗎?如果是夢,那怕荒唐,我也希望永遠不會醒,我再也抑制不住滿腹的委屈和思念。一切忘記的假象就那樣被摧毀、剖析、無處遁形。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是淚痕滿臉。男人很驚訝,卻窘迫,他一定也被我弄懵了,從我走進電梯初始。你不用怕,雖然有點詭異,我剛才也覺得,但這樣看來,也不是很象了,人和人象很普遍的。他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他也怕,我知道。可是,如果說兩個人相似是萬分之一的可能,那一對相愛的人相似呢?我不敢再想,更不敢說出,如果從早晨神秘的電話到剛才的查無此人再到幾乎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巧合,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夢的話。我一說出,暈倒的會是這個看似鎮定的男人。我只有保持沉默,任手錶的滴答聲折磨自己的靈魂,我想我已是一個為愛重度發瘋的神經病女人,沒必要這樣去嚇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男人。電梯恢復正常了,應該不到十分鐘吧,或許已是一個世紀。我忽然想問明景?我們的愛能否持續一個世紀?門開了,依舊是燦爛的春光,一切正常,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忽然就想起,臨別前明景對我說的話,他說,檀季,我們的愛改變不了什麼,你看,這個城市依舊花開不敗、依舊車水馬龍。你曾說過,你的淚讓這個城市多了更多的雨,而我,真的不想讓你再流淚了,你該去找你乾燥卻舒適的愛。這個多雨的城市不適合你,這個經常讓你落淚的我不適合你。就這樣我們回到了天各一方的初始,他繼續留在他的南方,我回到我的北方。剛相戀時,我們就曾為此滿腹惆悵,一想到畢業後終將分別,整段愛情我們都過得並不舒暢。可是,相愛的兩個人不就是想長長久久在一起嗎?又怎會真的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只是,我很清晰的記得明景說過,如果可以,我們可以一起去北京,找個折中點,又利於彼此的發展。只是,到最後他也許忘記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偏偏是我,記性如此好。不要再想,我快速走出電梯。倒是那陌生男子緊跟上來,或許是不再困於那危險的空間,所以他也回覆正常。說話也不再吞吐,我只聽得他說,這喜帖原本是想拿去燒掉的。什麼?是這樣的,這男人是我的外祖父,這女人是他愛了半個世紀的女人。50年前他們決定結婚,而就在婚禮舉行的當天,戰爭爆發了。雖然因為戰爭不能在一起,年老時,他們卻終於得以重逢。我外祖父說,這輩子一切要娶她一次,否則終身遺憾。並且他拿出兩個人50年前照的婚紗照,專門找了人翻新,印在請柬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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