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作用。
“戰神巴魯德在上,那些東西是……簡易攻城車!”洛山達爵士震驚的脫口而出,然後像是瘋了一樣舉起柺杖朝著身邊計程車兵抽打過去。“給我攻擊,猛烈攻擊!”他一面揮著柺杖,一面大聲咆哮著發出命令,“用弩車射!用投石器砸!用火箭燒!絕對不能讓那些東西靠近城門,絕對不能!”
對於洛山達爵士的激烈反應,許多王都守衛軍士兵一開始都表現得不以為然,何況這位副統領大人所率領的第四團曾經在幾天前那場夜襲之中近乎全軍覆沒,他的威信還遠遠沒有在士兵心中建立起來。不過雖然表現的較為散漫,這些士兵總還記得自己的職責,隨著咯吱咯吱的摩擦聲響起,城牆上的幾臺弩車和投石器都開始調整角度。數百支火箭在此之前紛紛搭上弓弦,隨著軍士長的一聲令下,像是無數流星一般撲下城頭,向著那些北境聯軍推出的活動船盾射去。
船盾只是一種臨時改造的移動掩體,但是防護的效果卻意外的強悍,那些未經鞣製的生獸皮相當潮溼,火箭射上去之後,除了發出一陣惡臭的青煙之外,就沒有任何作用了,書迷們還喜歡看:。從城頭射下的箭雨毫不停息,眨眼間最前面的船盾就都變成了一隻大號刺蝟,但是對於下面計程車兵卻沒有帶來任何威脅。
弩車和投石器隨後開火了,效果比十字弓和長弓射出來的火箭要好一些,不過也很有限。幾根宛如短投矛的粗大弩箭深深刺進船盾,穿透了好幾層獸皮之後,釘在了厚實的橡木船底上面;投石器發出的一陣石雨將那些船盾籠罩其中,那些足足有拳頭大小的石塊可以輕鬆砸破戴著頭盔的腦袋,但是對於那些包裹著獸皮的船盾來說,只是砸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淺坑而已。
看著船盾繼續向前緩慢而堅定的移動著,那些嘲笑的聲音曳然而止,現在每個守軍士兵都看出這些移動掩體的威脅了。如果城頭守軍不能用遠端攻擊削弱攻城的北境聯軍的話,那麼雙方的實力對比很容易就會被顛覆過來。
與一向以頑強堅韌著稱的北境戰士不同,王都守衛軍可是被稱為“少爺騎士團”的差勁部隊,無論是士兵的個體戰鬥力、戰鬥經驗還是戰場紀律都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甚至可以毫不掩飾的說,如果沒有菲爾梅耶的高牆壁壘作為優勢,即使是多出三倍的人手,王都守衛軍也別想在公平的較量之中勝過北境聯軍。
“它們還在動,還在動!”一名王都貴族騎士哀嚎起來,“這怎麼辦,我們要怎麼來對付這些沒法摧毀的東西?”
“多謝你幫助北境聯軍打擊守軍計程車氣,現在請你閉嘴!”洛山達爵士厲聲警告說,“既然火箭沒法點燃它們,弩車和石雨也沒法阻止它們,那就把投石器換上大塊石頭砸碎它們!”他高聲吩咐說,“用最大塊的石頭,無論那些玩意造的有多結實,我就不信能夠承受得起幾百公斤的巨石從天而降!”
船盾究竟能不能承受起投石器發出的巨石?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為就在城頭計程車兵們拼命拖拽著投石器,想要把巨石作為彈藥放上去的時候,數百支飛箭像是一陣銀白色的颶風一樣掃過城頭,其他書友正常看:。
至少有上百名士兵中箭倒地,慘叫聲喧囂而起直上天際。一支銀合金破甲箭精準無比的命中了一臺投石器,當即把它炸成了一堆碎木和鐵皮組成的破爛。剛剛放上去的巨石也被彈上半空。
城頭上驚聲四起,只要是還有力量挪動身體的人全部四散逃開,然而畢竟距離有限,數百公斤的巨石狠狠撞擊地面,激射而出的碎片和塵煙簡直令人窒息,幾個來不及逃掉的傷者被巨石砸得粉身碎骨,鮮血和碎肉飛濺開來,其中有一滴甚至落到了十幾米外的洛山達爵士臉上。
洛山達爵士雖然身經百戰,然而這樣慘烈的一幕畢竟很少有機會見到,那一箭摧毀了一臺投石器,彷彿也射中了他的心口一樣,讓他臉色蒼白到毫無血色。
又是一陣箭雨落下,這次城頭上的王都守衛軍士兵們已經有所準備,都躲到城牆垛口或者其他死角位置,只有幾個不夠謹慎的傢伙受了傷。但是沉重的弩車和投石器可就沒有辦法隱蔽起來,那道可怕的銀色光芒又一次出現,這次銀合金破甲箭命中的是一輛弩車。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那輛弩車不但四分五裂的癱在了地上,迸射出去的弩箭還將一個躲在垛口後面的倒黴傢伙穿胸而過。
“這樣可不行……不行。”洛山達爵士語氣焦慮的說,“必須想辦法對付那些移動掩體,如果王都北門被攻破的話,我們可沒法在巷戰之中擊敗那些可怕的北境戰士!”
這位王都守衛軍副統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