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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利於出門,所以也不疑有它,在墨童的催促下進了廂房將衣服換上。

不出一會兒喬書傑就換好衣服出來了,一身的藍,是一個飄逸的書生公子,墨童將他上下打量了好一陣,突然又猛地奔回了屋,接著不一會兒又跑了出來,手上捧著三樣東西,一件是淡藍的髮帶,一件是青竹骨折扇,一件是深藍的汗巾。三件東西捧上來,墨童就不由分說地將三件東西一一配在了喬書傑的身上,畢後才道:“如此就好了!”

“你這倒飭些什麼啊!”喬書傑覺得墨童好笑至極,笑雖笑著卻也沒有阻攔他,由著他弄完才催著他去請郎中。

“楊小姐從昨天就不好了,香兒給端的飯也不好好吃,要不二爺先去?我隨後就請了郎中來!”墨童又替喬書傑理了理腰帶,如此說道,接著也不理喬書傑願不願意,把喬書傑的“隨身袋”拿出來給掛好就推著喬書傑出了門。

墨童出了門一路奔走,以著最快的速度請了郎中,等他到了楊雪蓮主僕暫住地的時候,喬書傑已經早到了,正坐在竹榻前哄著楊雪蓮喝湯水。看到這一幕墨童微微一笑,輕咳一聲對郎中做了一個手勢:“請。”隨手朝著屋裡高叫一聲:“爺,郎中來了!”

聽得這一聲喬書傑手中一抖,盛上湯水剛離碗的勺子啪地一聲又墜到了碗裡,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回一縮。

“啊,請先生進來吧!”喬書傑自覺失態,斂住神色方才轉過頭來,聲色和悅地對郎中輕輕一點頭。

“勞您讓一下。”常在宅門裡走,這種風月之事見得也多了,那個郎中好似不認識喬書傑一般,語態平靜地讓喬書傑挪地方。

喬書傑趁機站了起來,順手將碗放到了桌上,說:“她胸悶心悸,還帶喘,汗流不止,你且給看看是怎麼回事。”

聽著喬書傑說那郎中微微點頭,拿出了診箱裡的小枕頭,又讓香兒將楊雪蓮的手碗放在上頭蓋上了一方手絹,他這才將右手三指放在上面,探了又探,方說:“無有大妨,只是氣鬱而已!待我開一方子吃兩劑,以藥理舒解舒解……”這郎中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看了一眼墨童又才說道:“只是俗語說得好,心病只有心藥醫,這位小姐的病若要真好也不是一兩方藥能好得了的,要真好,還得心情舒暢,萬事想開一些才行。”

“可聽見了,先生都說了,你這病是心中鬱結過盛,只要萬事放開一些並無大礙!”喬書傑好似抓著了勸人的話點兒,接過郎中的話就過來勸楊雪蓮。

剛才喬書傑已經很是溫柔地開解一通了,現在喬書傑又當著眾人的面說這般好話楊雪蓮倍感受用,羞切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聽喬書傑的。

見著楊雪蓮點了頭,喬書傑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忙又問了郎中一些醫理上的事項,然後就陪著他去外間寫方去了。

“先生這真是妙方啊!”喬書傑也算是半個醫者,也通一些醫理,那方子拿過來他一看就知道行家出手,一讚再贊,忙讓墨童給診金。

墨童見喬書傑高興他也樂,拿了足足五兩的銀交給郎中,又親自駕了車送他回城,順便自己也一道去把藥抓回來。

等墨童將藥抓回來,香兒立馬煎藥,喬書傑守著楊雪蓮把藥吃了這才出來。走的時候楊雪蓮眼淚直閃,雖然萬分的不捨卻沒有說出口來,喬書傑也看到了,心裡頭也很有觸動,但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了。

喬書傑一走,楊雪蓮就伏在了榻上痛哭了一回,末了眼淚汪汪地與墨童和香兒說:“以後別再叫他來了!”

墨童與香兒大為奇怪,齊問道:“為何?”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楊雪蓮萬分傷感地說。

看了楊雪蓮一眼,墨童也大有認同,確實如今的喬書傑已經不再是五六年前的喬書傑了,他現在的身子上多了幾分成熟,也多了幾分顧及,原來的不羈與專橫在現在淡了許多。有矛盾與猶豫,確實讓人覺得很傷心。

“楊小姐,您別多想,二爺還是原來的那個二爺!”感受到腰間傳來的疼痛,墨童立馬出言相勸。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墨童底氣很是不足,因為剛才喬書傑走時回頭的那個眼神,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在矛盾中煎熬,楊雪蓮何等聰明豈會看不出來,又如何能信墨童這輕飄飄的一句話?

楊雪蓮聽了墨童這話後眼神立馬空洞了起來,好似在懷念些什麼,神情悲涼得讓人心碎,墨童實在是忍不住了,只得咬著牙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姐真的莫要多想,二爺還在原來的那個二爺。他現在只不過為家裡的一些鎖碎煩愁而已,並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