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述句。
而這兩人,也沒讓我失望。
斯奈夫魯指向幾個方向,“那邊有一處集中的馬廄,這邊也有。”
“那裡和那邊也各有一處。”瑞拉德補充道。
看到兩人的指的方向,我頓生一種無力。
四處,還基本都是不同方向的,我哪裡知道夕梨在哪處?——不,不對!她們肯定是分頭行動的,也就是說,應該每處都有人負責去放馬!
不能讓她們得逞!
此時我也顧忌不了太多,當下吩咐瑞拉德,“去通知士兵,有人會去馬廄放馬,讓他們馬上派人去!”
“小姐?”瑞拉德驚疑不定地望著我。
“快去,遲了就來不及了!”我催促道。
“……是!”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過嚴肅,瑞拉德領命而去。
“烏魯絲拉?”亞娜顯然也是被我突然的命令嚇到了。
“說來太費時,等到結束後我再細說。”我抬手阻止了亞娜的話,轉向一直靜靜地聽我的吩咐靜靜地展現驚詫卻沒有插話的斯奈夫魯,“斯奈夫魯,哪個馬廄離這裡最近?帶我們過去。”
既然夕梨是被拉姆瑟斯抓住的,那麼,她應該是在拉姆瑟斯活動範圍內放馬。而拉姆瑟斯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斯奈夫魯道一聲是,率先向某個馬廄走去,我和亞娜忙跟上。
我想過可能出現的所有狀況,卻沒想到最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居然是最差的一個。
馬廄中的馬匹已經全部無影無蹤。
而夕梨正與拉姆瑟斯糾纏著,顯然是被發現了卻逃脫不及。
“大人,怎麼這麼有興致出來夜遊呢?”我示意亞娜和斯奈夫魯在原地等待,自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走上前詢問。
糾纏中的兩人聽到聲音猛然間停了下來,紛紛看向我。看清楚後,夕梨似乎眼前一亮,驚呼道,“烏魯絲拉,你怎麼在這裡?”
——你能在這裡,我怎麼就不能?
我暗嘲一聲,面上卻是一臉驚訝,“夕梨,怎麼是你?你怎麼穿成這樣,還出現在這裡?”
沒等她回答,我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臉上也帶上了些憤懣,“是不是王子拋棄你,所以你才……”後面的我已經說不下去了,也確實該說不下去才是。
夕梨臉上一紅,一邊掙扎一邊著急地解釋,“不是的,凱魯他沒有、沒有拋棄我!”
然而,拉姆瑟斯緊緊抱著她,讓她的掙扎她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那麼,身為西臺近衛長官的準王妃出現在埃及領軍將軍的懷中,又是為什麼呢?”我收起了驚訝,直直地望向拉姆瑟斯,萬分不解地詢問。
“亞娜,你覺得呢?”見對面的兩人久久似乎被我的問題問住,我回頭,問向亞娜。
“我、我不知道。”亞娜似乎覺出了不尋常的味道,不安地搖了搖頭。
“你呢,斯奈夫魯?”
“我跟小姐一樣。”斯奈夫魯低頭,聲音堅定。
得到滿意的回答,我再次看向夕梨和拉姆瑟斯,笑道,“大人,你看,我們都等著你解惑呢。”
“烏魯絲拉……”夕梨似乎想說些什麼。
“西臺準王妃想說出真相了?”我打斷她,笑意吟吟,“可是我現在問的是拉姆瑟斯大人呢,您確定您可以代表他?”
“我……”夕梨顯然也知道不該此時接話,只說了個我就停住。如果她繼續說下去,不正是說明了她和拉姆瑟斯有什麼嗎?
“既然西臺準王妃不回答,大人,那您呢?”我走近幾步,一眨不眨地看著拉姆瑟斯,彷彿求知慾最強的學生,迫切地需要一個答案。
夜色中,我看不清拉姆瑟斯臉上閃過的那絲莫名情緒是什麼,我只是笑著,等待著,卻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答案。
成功還是失敗 。。。
“如果大人不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的話,我想,我大概不得不在王的面前闡述‘我所見到’的實情了。”
威脅的話,說出口時那麼順溜,就彷彿千百次演練過的那樣,就好像……這威脅對於我來說不過是順手拈來,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
如果拉姆瑟斯不能做出應有的解釋,那麼,不僅在法老面前不好交代,甚至,對於王太后來說,這就是個很好的把柄——跟敵國的王妃糾纏不清,不是叛國又是什麼?
我等著看,拉姆瑟斯會怎麼選擇。
靜默中,拉姆瑟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