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男的一生不會平凡,莫漪君的對手也會一個比一個厲害吧。
後天回學校了,有好多事要忙,補考什麼的已經鬧得我好多天睡不了覺了,有時候真難相信大學竟然唸的像我這麼失敗,可能要斷更幾天,親們包涵
40消失
莫漪君被劫走的第三天,蔚木蕁被廷杖的第二天,也是昭和四年七月六日,這一天原本沒有什麼特殊,該種地的農民依舊種地,該賣貨的商人依舊開張,該上朝的大臣還是早早起來去上朝,只是今天大家多了一個新話題而已。
那個邪門的左副都御使府,又出事了,而且要比前幾次更邪門。
聽說是昨夜御史府進了刺客,這本沒什麼,哪怕新任的御史被刺客殺了也沒什麼邪門的,最讓人琢磨不透的是這御史府上上下下只有幾個刺客的屍首,可御史府裡御史大人一家竟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消失,就是沒有了,憑空的沒有了,連府中的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說昨日進了刺客,御史一家都受了驚嚇,刺客死後御史大人呆呆的坐了半天,屏退了所有下人,然後——御史一家連著以前帶的那些僕從一起都消失了!竟然沒有一個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這也是奇怪的地方之一。
一時之間京城裡眾說紛紜。有說被殺了屍體被挪走了的,有說新御史見了這陣仗心中害怕,連夜之間帶著一家人逃跑了的,更有甚者說御史府是住了狐仙,看新任御史年輕力壯,攝去做相公了的。
總之,莫漪君和蔚木蕁的故事似乎總是層出不窮,這故事越續越長越說越精彩了。
百姓們之間也就是茶餘飯後當做笑話說說,這朝堂裡卻是震驚萬分。
蔚木蕁大小也算個朝廷命官,再怎麼總不能一夜之間消失了吧?說他因為害怕棄官而去那是沒一個人肯相信的。被狐仙攝去那更是不可能,要說被刺客殺了,那倒是有幾分可能。
早朝剛下,御書房裡。
“皇帝哥哥,我聽說御史府出事了?”祁雲也就是雲妙公主急匆匆的跑進南書房,當值的太監們雖面露難色卻沒人敢阻攔,那是皇上最疼愛的人,一個不好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皇帝也是陰沉著臉,見雲妙來了原本黑透了的臉才緩和了一些,“雲兒,”皇帝走下來和雲妙一起坐在臺階上,就像小時候他們一起坐在永福宮的臺階上吃雲片糕一樣,“他們一家確實都失蹤了,朕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雲妙失望的垂下眼簾,眉越皺越緊,緊緊地咬著唇,臉色變得蒼白,皇帝輕輕握住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冰冷的嚇人,“哥哥,他們會不會,會不會……”
皇帝長嘆一聲,不知道如何回答雲妙,他只是在暗暗問自己當初是不是不該由著她的性子出去胡鬧,不,應該說這些家國大事是不是當初就不該告訴雲妙,不該讓如此柔弱的妹妹幫他分擔?現在,這個妹妹動了不該動的情,恐怕是一段孽緣。
雲妙柔弱嗎?不,她並不柔弱,不管怎樣她在宮中長大,又是個宮女的女兒,生活早就把她磨鍊得堅強,或許只是在最親近的人面前雲妙才會偶爾展示出她柔弱的一面。
“雲兒,他們只是失蹤了,蔚木蕁不是笨人,不會輕易死掉的,你放心。”輕輕攬著雲妙的肩,自從做皇帝一來,他的聲音很少這樣輕,輕的帶著幾分不自信。
“那些刺客是誰?查出來了嗎?”沒過多久雲妙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恢復了理智。
皇帝搖頭,“他們身上都穿著國師府的衣服,可不能憑這一點就斷定他們是國師府的人。”
雲妙也點頭同意皇帝的觀點,“國師不是笨人,不會一時意氣用事在這個時候帶著自己家的徽章去刺殺二哥,可……也恰恰因為如此,國師也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去做。皇兄,你不覺得就算嫁禍也嫁禍的太明顯了嗎?若是我想讓人懷疑是國師,只要悄悄的去刺殺動作儘量放輕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樣才更讓人懷疑是國師氣不過做出來的。”
皇帝長嘆一聲,道:“這都是我們的懷疑,要想定論還是要看證據,只憑一個徽章是不能斷定是國師的。”
“皇兄,讓雲兒去找證據吧!”雲妙猛地站起來,一張絕美的臉平添了幾分剛毅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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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反,國公府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舒凌正帶著幾分冷笑去見舒婉柔,這段時間她受夠了舒婉柔那副傲氣的樣子,越發的過分!讓她給繡個花經常說什麼身體不好推個三天四天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