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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地,“敢踢老孃?”

田春花火了,別看田春花是個女人,可她從小幹慣了活兒的,比蔚木蕁那個病秧子力氣還大些。

那個白衣服的人一對三難免失誤,這時已經有一個人甩脫了他向蔚木蕁這邊撲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正在這時被踹倒在門口的田春花猛的撲上來,整個人壓在她正前面和白衣人打鬥的黑衣人身上,一般無論什麼武功都有自己的路數,行家人一看就知道是哪門哪派師承何人,可田春花這種野蠻式的往上撲往往會給那些會武尤其是沒有準備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房間本就不太大這個黑衣人一個踉蹌被田春花推到,正好倒在撲向蔚木蕁的那個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刀自蔚木蕁手邊滑落,沒有傷到蔚木蕁反而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另一個黑衣人與白衣人的打鬥也因為田春花這一撲而停了下來,見自己兩個同夥被一個女人撲到第三個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恨,一揮手就向田春花刺過去,白衣人剛想攔住可被剛剛從地上跳起的黑衣人攔住,只見刀尖自田春花後背進去,胸前出來。

血,瞬間就流了一地,濃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田春花不可置信的抬頭,驚恐的睜大雙眼。

這邊蔚木蕁和莫漪君剛鬆了一口氣再抬頭就看見這一幕,蔚木蕁心中一涼,莫漪君一下子栽在蔚木蕁懷中。

“快!快!”外面的護院過來了,十幾個人拿著火把,只見剛剛一刀刺向田春花的黑衣人已經被白衣人抹了脖子,還有兩個在和他打鬥。

那些護院雖武功不濟好在人多,十幾個人往屋子裡一站兩個過來保護蔚木蕁和莫漪君,另外幾個和兩個黑衣人鬥作一團。

或許是覺得沒有殺了蔚木蕁的可能了,另外兩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自己抹脖子死了。

二人一倒地,眾人的心才放下。

“快去請大夫!”蔚木蕁喊道,拼著身上的疼下地走向田春花。

那些護院這才有的請大夫有的點燈,那邊蔚父蔚母也被驚動了匆匆跑過來,見到這一幕也都是心頭一緊。

“田春花?”蔚木蕁一手抱起田春花的頭,看見地上越來越多的血還有傷口的位置,蔚木蕁就知道沒救了,那麼多血有點兒超出他的認知,與電視劇上看的並不一樣,他從不知道一個人會有那麼多血。

田春花的瞳仁已經開始渙散,說話十分艱難,“官、官人,我、我……”田春花一隻手抬起,想握住蔚木蕁的手,卻在只有幾厘米的時候嚥了氣。

“大人,這些人身上有國師府的標誌。”有人上來回報。

“國師?”蔚木蕁沒說話,而是那個穿白衣的人,這時蔚木蕁和莫漪君才抬頭看向那個人,可不正是紅藕,想想,這府上除了他又能有誰武功高強又來得如此及時。

“這些人唯恐有人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又怎麼會在身上帶著國師府的標誌?這恐怕是陷害。”紅藕繼續說道。

蔚木蕁卻搖頭,“這個時候最應該殺我的人是國師,所以他是最不能殺我的,既然大家都知道他不能這個時候殺我,那麼這不就是最好的時候麼?”

紅藕張了張口好像還要說什麼,卻沒有說。

蔚木蕁的臉變得格外陰沉,自己坐在椅子上,任憑下人們把幾具屍體抬走,任憑蔚父蔚母哭著喊著說家門不幸也一句話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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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第二天一早。

這些天國公府的氣氛也是異常沉悶,楚福貴死了,楚晨也就變成了平民,按著大代國的慣例這種父親被人害死的兒子好歹也能受到廕庇,可這次皇帝不僅沒給楚晨封官反而讓他回家弔喪去了。

三年孝期未滿,誰也不敢多說什麼,舒凌的婚事自然就被耽誤下來,現在舒凌是越發的不想嫁給楚晨了。

“娘,聽說莫漪君被劫走了,真的假的?”舒凌窩在大夫人懷中,問到。

大夫人點點頭,“昨日你爹和哥哥們回來都有說,也不知道蔚家怎麼搞的,兒媳婦都能被劫了去。”

“誰知道跟哪個野男人跑了,我就說吧,她可不是什麼好貨色。”舒凌撅著嘴說著,“她娘還不知道吧?一會兒我去給她報個信兒?”想到這舒凌不禁喜滋滋的,“嫁個男人就眼睛頂到天上去了,我看她這次不被休了才怪。娘,她要是被休回來我們不要讓她進來了,咱們哪裡丟得起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田春花死了,莫漪君的第一個對手沒有了,下一個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