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衝上前抓住最前的上等血族詢問。
「一代在哪?西里。一代。克里斯在哪?」
「克里斯大人的事情你不知道嗎?他為我們血族可是貢獻良多,領我們來到新世界,還為能了能夠在兩界開通一條道路,讓任何階級的生物都可以透過兩界,以本身強大的魔力開通這條道路,以身築道。等我們在這邊建立好新居,一定要為他蓋個銅像。」
「以身築道……」
「對啊!以全身能力釋放魔力,永眠於此。」
「……」
陸凌楞了,從沒有想過昨天才見的人,今天就不見了。永眠,在血族的辭典裡可說是死亡。血族一旦進入永眠,幾乎不會再醒,直到世界毀滅為止。
想到昨日自己與一代的對話,他現在才知道,一代為了自己,甚至連生命都付出了。
回頭觀望那閃爍紅光,一代的血味還環繞在那橋樑裡頭。掏出昨日一帶給自己的血玉,他終於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有多大,這是用一代的命換來的免死金牌。而他,像他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接受赦免。
陸凌主動跟長老申請囚禁,他想要懺悔,用無盡的時光懺悔一切。把手中的血玉緊緊握牢,突然,原本自己憎恨的人類他突然羨慕起來。人類們,能夠被獵人以生命保護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他能被一代保護也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身上沒有那麼魔法天賦,他一點都不想成為獵人;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的人類,他能用普通人的身分認識一代。克里斯。
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又不停祈求睜開眼都是假的。只能不斷的朝橋樑的那邊懺悔,無盡的懺悔。
直到幾千多年陸凌才停下懺悔,他恍然想起自己留在一代家裡的實驗室,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