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雲生一愣,道:“知我者莫如曉山,懂我者莫如曉山。”
“戀你者莫如曉山,可曉山又是誰啊?”柳曉山調皮地笑著,滿臉飛紅,璨若晚霞。
陳雲生伸出手指點了點柳曉山的額頭,笑道:“我也不知曉山是誰家的傻丫頭,居然看上我陳雲生,這讓我受寵若驚。”
兩人相視而笑,充滿柔情蜜意。
半晌之後,柳曉山彷彿想起了什麼,問道:“聽說白姐姐曾經為你擋了一陣,並且取勝了,為何此時不見她了。”
陳雲生知道她說的是白木容,卻含混道:“她回白虎神壇了,擂臺結束後沒多久就走了,你沒見到他們也是正常的。”
柳曉山星眸盯著陳雲生良久,笑道:“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白姐姐,我剛剛說過,你無法對我說謊。”
陳雲生搖了搖頭,道:“真是敗給你了。白木容她在那天鬥法完後便離去了,我不知道她去了何方。”
柳曉山面無表情地看著遠方,左手放在陳雲生的心口,過了很久才說道:“有些話你可以不說,我們之間各自保留一點也許更好。”
陳雲生將一隻手按在她的手上,說道:“我的心很小,偏巧兩個人又都很大,所以這裡只有你,沒有別人。”
第一章 驚變
柳曉山和陳雲生望著滿天的星河,望著璀璨的秋季星空,望著那一輪盈滿而缺的彎月,享受著秋意,海水,夜空帶給他們的浪漫。
柳曉山靠在陳雲生的肩膀,感受著來自男人那堅實的臂膀,低聲呢喃著,彷彿海水的一般輕柔。
陳雲生講述著古老的情話,低沉而悠遠,他相容幷包地看過那麼多書,其中最多的是兩個不變的主題,愛情和理想。他從中選出自己認為好的段落,深情款款地說出,毫不顧及旁人聽到是否感到牙酸齒冷,只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而訴說。
柳曉山早就卸去了一切防備,陳雲生說所的一切在女人那裡都變得炙熱而煽情,她時而淺笑,時而沉吟,時而雙頰如火,時而雙眸帶霧。
兩人相擁到天明,第一縷曙光從海上升起,碩大的太陽跳躍著出現在海平面上。柳曉山輕輕嘆了口氣,道:“夜太美,卻太短暫。這裡白天會有不少漁夫,被人看到不免生出不少事端。”
陳雲生知道女子的顧慮,他看了一眼東方,說道:“不如我們去大嶼山轉轉,那裡山高林密,我帶你去看看狻猊族曾經盤亙過的山谷。”
說實話,陳雲生的主意並不怎麼樣,不過柳曉山還是點了點頭,只要能跟心上人在一起,哪怕是再無聊的地方,也充滿樂趣。
兩人駕起穿雲舟,風馳電掣一般飛向西邊的大嶼山脈。柳曉山站在舟頭,心情大爽,開心地笑道:“遙想當年你我泛舟天穹,被人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此時歷歷在目,宛如昨天發生一般。”
陳雲生淡淡說道:“說實話,當年的事情還真是驚心動魄,這些年雖然九死一生的時候不少,可總少了當年的那份惶恐,莫非是我的心蒼老了?”
柳曉山玉指點著他的胸膛,笑道:“可不是。若是凡人,你我恐怕早就滿頭華髮了,你說是,老頭子?”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宛如熱戀之中的情侶,飛向大嶼山脈。穿雲舟如電似雷,何其的迅捷,之用了三個時辰便穿過了大嶼關,到大嶼山脈的腹地。
柳曉山每次來到這裡都是隨著金沙王室一起前來,並沒有自由,這次正好看到下面的樹林之中有一泓清泉,泉聲叮咚,水清見底,煞是惹人喜愛。在柳曉山的強烈要求之下,陳雲生按落飛舟,來在溪水旁。
柳曉山掬了一捧水於唇間,陳雲生也想如法炮製,可正當他將水捧起,還沒有接近嘴唇之時,柳曉山的手按住了他的手,女子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彷彿遇到了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
陳雲生放出令人恐怖的神念和元磁,並沒有感到四周有什麼異狀,他疑惑地看向柳曉山。
“這水中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陳雲生將水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並沒有問道什麼味道,可是他仍然選擇相信女子,畢竟柳曉山是用水法的行家。
“事發地點在上游一百里處,我們去看看。”柳曉山急促地說道。
陳雲生點了點頭,丟擲穿雲舟,兩人跳上飛舟,風馳電掣一般向東飛去。
一百里的路程也就是半炷香的光景,兩人有意地放慢速度,雖然事情緊急,可欲速則不達,穿雲舟那不小的噪音一定會引起人的察覺。
飛過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