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
“所以你們是聚在一起喝酒。”
“我們通常喝啤酒,聊些八卦。你和你的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莎蘭德是怎麼出現的?”
“幾年前我在成人教育學校認識她。以前她偶爾會來磨坊,跟我們喝啤酒。”
“這麼說“邪惡手指”不能稱為“一個組織”羅?”
諾倫瞪著他,就像瞪著一個外星人。
“你們是同性戀嗎?”
“你想要我揍你一拳嗎?”
“回答問題。”
“我們是不是同志,不關你的事。”
“別激動,你不能挑釁我。”
“拜託!警方說莎蘭德殺死了三個人,而你卻跑到這裡來問我的性取向。你去死吧!”
“你要知道,我可以逮捕你的。”
“用什麼理由?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讀過三年法律,而且我父親是烏爾夫·諾倫,諾倫·納帕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我們法庭見了。”
“你不是說你在音樂界工作嗎?”
“做這行是因為興趣。你以為我靠這個為生?”
“我完全不知道你靠什麼為生。”
“如果你以為信奉撒旦教的女同性戀是我的謀生方式,我可以告訴你,不是。而如果警方是靠著這點在找莎蘭德,也難怪你們找不到她了。”
“你知道她在哪裡?”
諾倫的上半身開始前前後後地搖擺,雙手則慢慢劃到身前。
“我可以感覺到她離得不遠……等等,我用我的感應力找找看。”
“夠了。”
“我早告訴你,將近兩年沒有她的訊息了。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好啦,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
※※※
茉迪接通了達格電腦的電源,利用晚上時間將他的硬碟和光碟整理分類,並坐在那裡讀他的書讀到十一點。
她瞭解了兩件事。第一,達格是個傑出的作家,描寫性交易機制的客觀態度令人激賞。他生前若能到警校講課該有多好,憑他的知識必能為學校課程新增寶貴的一分。例如法斯特就能從達格的見解中獲益。
第二件事,布隆維斯特認為達格的調查可能引發殺機,這個假設的可能性很大。達格打算揭發買春客一事,不只是傷害少數人,這是殘酷的事實揭露,某些要角可能因此身敗名裂,而其中還有幾人曾經將性犯罪者判刑或參與公開辯論。
問題是,即使某個可能被揭發的嫖客決定謀殺達格,至今卻仍看不出與畢爾曼有何關聯。達格的資料中沒有提到他,這項事實不僅削減了布隆維斯特的主張的說服力,也同時提高了莎蘭德是唯一嫌犯的機率。
即使殺害達格與米亞的動機依然不明,但莎蘭德確實到過犯罪現場,還在兇器上留下指紋。
而且兇器也直接聯結上了畢爾曼命案。除了私人關聯外,還有一個可能的動機--畢爾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