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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杜文和牧清寒便都拍手贊好,尤其牧清寒,他是慣愛騎馬的,且如今家中也養著幾匹,登時愛的什麼似的,想摸卻又怕弄壞了,只笑著說:“好妹妹,你的手藝越發好了,什麼時候勞神也給我弄匹小的?”

杜文立即推他,道:“你快別說這個,家中分明有真的,竟也厚著臉皮要!”

牧清寒也跟著笑,只道:“那些真的我還能時時刻刻看著不成?若是有個小的,能擺在書房裡,我看著也歡喜。”

“這有什麼難的?”杜瑕笑說:“若是旁的,這一個你儘管先拿了去,只是下月卻是肖姑娘的生辰,她是屬馬的,我原打算拿這個送她,你們且先等等,回頭我再做就是。”

杜文和牧清寒就都道謝,又美滋滋的圍著看。

這會兒都回來了,杜瑕也沒了繼續做的心情,打量他們幾眼就又笑了,先招呼小燕她們將馬抬下去,才問:“我冷眼瞧著你二人眉梢眼角中竟都帶著喜氣,不似前些日子垂頭喪氣的模樣,果然有什麼喜事?”

話音剛落,杜文就哈哈大笑起來,又拍著牧清寒的肩膀道:“我說的不錯吧?妹妹的心思最靈透,什麼都瞞不過她去!”

三人分別去炕邊和椅子上坐下,一邊吃茶一邊說話。

牧清寒私下對著他們兄妹二人倒不算悶葫蘆,加上杜文補充,不多時就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清楚楚,杜瑕聽後立刻大喜道:“果然是好事!我便預祝你們馬到功成!”

她又尤其恭喜牧清寒,以茶代酒道:“原先哥哥便時常在我耳邊唸叨你如何文武全才,只可惜未能親眼見識,如今且先敬一杯。”

牧清寒耳根微微發熱,連忙道謝,而後心頭一動,主動邀請道:“我總來這邊叨擾,這麼想來,竟一次都沒招待過妹妹,實在該打,不如過幾日妹妹得空了,也去我家玩,雖沒什麼好的,可喜花園有幾十株菊花開的正烈,倒能勉強入眼。”

杜瑕還沒怎麼著,杜文已經先用力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雙手贊成:“你該打,我卻該殺了,這幾年妹妹要麼做活,要麼讀書,竟也忙得很,未能正經玩過幾日。說來如今楓葉也紅了,咱們山上楓樹雖不多,可附近幾座山上卻也不乏血楓,那邊幾排房子到比這邊更敞亮,還有小河,不若叫上爹孃,咱們月底休息時一同去,又能賞景,又能臨河垂釣、燒烤,豈不有趣?”

杜瑕一聽也心動,剛要說好,一抬頭卻對上牧清寒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心頭登時一跳,臉也慢慢熱起來。

牧清寒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繼續道:“賞楓好,卻也不耽誤賞菊花,不如都看了,也不費事。”

杜文一想,確實不耽擱,也贊好,結果轉頭看著那邊兩個人一個低頭擺弄鐲子,一個傻不愣登的看著,便覺氣氛古怪,不由得咳了一聲。

牧清寒猛然回神,意識到自己孟浪了,忙移開眼神。

他是個毛頭小子,有生以來頭一次意識到對一個姑娘朦朦朧朧的好感,便如初嘗甘甜的孩童一般,只是滿心歡喜,卻不甚懂得遮掩。

杜文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視線在他和自家妹妹身上過了幾個來回,摸著下巴嘶嘶幾聲,眼神莫名。

晚間王氏回來,面上卻似乎不大痛快,只是當著三個孩子的面,什麼都沒說。

一直到夜裡她跟杜河休息了,才憤憤道:“咱們竟是白擔心了,娘哪裡是病了,竟是耍人呢!”

虧她以為於氏真的病了,還特意買了兩匹厚實細密的棉布,要價八百多文一匹呢,還割了幾斤好肉,買了好幾樣可口點心回去,足足花了二兩半銀子,誰知竟又被那些糟心的算計了!

原來於氏根本沒病,只是大房杜寶,他們的寶貝嫡孫也預備明年下場,可到底沒個計較,心裡發虛,正不知如何是好。結果前幾天三房吃飯時說起來,如今二房侄兒的老師已經是知縣大老爺,若能得他收做弟子,指點一二,秀才功名什麼的還不是白撿一樣容易!

不要說於氏和杜平,就是大房杜江和周氏也十分心動。

可當初分家,二房與這邊鬧得極僵,這四五年來,除非大事,竟連過年都不大回來,如今冷不丁喊他們回來幫忙,恐怕不容易。

到底是時時刻刻放在心尖尖上的嫡孫,於氏竟轉眼想出對策,只叫人偷偷傳給牛嫂子等人知道,說她病了……

王氏雖打從心眼兒裡與這個婆婆親近不起來,可到底是自家相公的親孃,聽說她病的起不來也很是著急,次日便帶著半車東西,又狠心揣了五兩銀子家去探望,哪知推進就見對方正中氣十足的坐在正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