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退了出去,留下空室的沉默以及我和忙於公事的師兄。
他只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沒再多言,只道“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便要啟程了”
我看著他如今忙得幾乎都沒有能與我多說一句話的空閒,想來又是要忙整整一夜了,便輕輕嘆息了聲,看著他的目光之中盡是瞭然“嗯”
興許是因我這聲嘆息,師兄的手好似頓了頓,剛染上墨汁的筆,應該是在奏摺上滴上了一滴墨汁,便稍稍收了筆,又重新換了本新的。
期間只對我道“莫要想太多,此行我也是想弄明白洛城的事,此行也是必然的,若去一趟,怕是眼下這場瘟疫就沒個盡頭了”
我只當師兄是安慰我的話,畢竟相較於師兄這個理由,我一定要去邑月閣的理由更充分一些,只低低地應了聲,便回去歇息了,想來我也算是個沒心沒肺之人,從來都是煩惱心中過,倒頭便能睡著,甚少有失眠的時候。
現在想來,睡著之前多少還是念著今日出行之事,不知何時竟這麼快就睡去了,一夜好似也沒有夢到什麼,轉眼就天亮了。
就在專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