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時原身還在閉關，已有近百年未曾下山。

司空凌聽到他的回答，明顯鬆了一口氣。

慕珏對賀君灼這般疼愛，若不是長相併無絲毫相似之處，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師弟在俗界生的孩子。

賀君灼不知二人打什麼啞謎，全程一副?_??這樣的神情。

司空凌又跟慕珏寒暄了幾句後，師徒二人一起回了劍峰。

“師父。”賀君灼期期艾艾的跟在他的身後，“我錯了。”

慕珏一臉淡然的坐在石凳上，“何錯之有？”

賀君灼低著頭，“我，我不該受他人挑釁，便意氣用事。”

慕珏抬眸看著他，卻搖了下頭，“今日知錯不在你，而在為師。”

賀君灼以為他不原諒自己，眼圈倏地紅了起來，“師父，我真的知錯了。”

慕珏心下無奈，乾脆也不解釋，直接從玉戒中拿出一件衣袍。

“穿上。”

賀君灼愣愣的接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手上的衣袍。

“此乃元聖暗空衣，可擋化神期大能全力一擊。”

賀君灼倏地睜圓了眼睛，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師父早該想到此事，不然你今日也不會受傷。”

賀君灼喃喃的喊了一聲，“師父……”

慕珏見狀便立刻站起，“傷養好了就去修煉。”

說完就揹著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上次賀君灼趴在他的膝上哭，鼻涕眼淚蹭了他一褲腿，這次絕對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慕珏回到洞府內盤膝而坐，正要運轉功法，腦中卻不斷浮現出他剛去問刑堂時，賀君灼跪在地上的樣子。

一股莫名的情緒浮上心頭，丹田處開始陣陣發熱。

慕珏蹙著眉緊閉雙眼，開始執行功法。

沒曾想就像中了心魔一般，賀君灼的身影一直揮散不去。

‘噗’——

慕珏口中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他捂著胸口，眼中一片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