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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江東武林道上,從無人能夠比擬,還會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藍福道:“老奴也是覺著奇怪,這兩三個月來,始終未見我家老主人有過笑容,唉!在老奴記憶之中,數十年來,從未有著此等事情,我家老主人也有過盛怒的時候,但怒火過去,就平靜無事,我從未見過我家老主人有過近數月來的憂慮,終日裡愁眉不展,若似有無限心事?”

周振方道。“藍大俠沒有和老管家談過麼?”

藍福道:“沒有,所以老奴才覺著十分不安,往常發生什麼事,我家老主人都招老奴去商談一下,但這次,卻是大反常情,一直未和老奴說過。”

周振方道:“有這等事?”

藍福神情嚴肅的說道:“不錯,老奴說的句句實言,老奴也曾盼望著老主人六月十五大壽之日,諸位來此時,暗裡和諸位商量一下,查明箇中內情。”

周振方道:“今晚六月十二日,在下早來了三日,原本是希望能和藍大俠,老管家多談談,以受教益,想不到,以藍大俠的武功聲望,竟然也會遇上煩惱的事。

藍福輕輕嘆息一聲,道:“老奴追隨老主人闖蕩江湖時,不知經歷了多少的風浪,遇上了多少的兇險,但他一直未曾有過類似的煩惱,如今,老主人雖然定居下來,但他武功並未擱下,就起老奴,每日也要練習一陣拳腳,老奴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值得他愁眉不解,數月不見笑容。”

周振方已然警覺到事情嚴重,神情肅然的說道:“老管家,近數月來,可曾發現過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人藍府中呢?”

藍福搖搖頭,道:“沒有,府中大小諸事,都由老奴管理,如是有生人來過藍府,老奴斷無不知之理。”

周振方凝目沉思了一陣,道:“那麼,藍大俠,近月之中,可曾離開過藍府一步。”

藍府想了一陣,道:“三月個前吧!有一次,老主人夫婦同往外面進山玩耍,日出而去,日落時分回府,除此之外,這半年來,未再離開過藍府一步。”

周振方道:“老管家,可曾留神到藍大俠那日回來的神色,那憂苦之容,是否自那日開始呢?”

藍福道:“那天老主人夫婦歸來時,老奴正好被府中一些瑣事纏身,未能親身相迎,所以,未見到老主人的神情如何?”

這時,那青衣童子突然輕步行了過來,道:“啟稟老管家,金旗秀士商玉朗求見。”

藍福道:“人在何處?”

青衣童子道:“已被招待之人,帶在望江樓下。”

藍福急急行出了門外,只見一個黑髯垂胸,劍眉星目,身著青衫,手中提著一把似傘非傘的中年文士,緩緩行了進來。

來人正是全旗秀士商玉郎。

藍福一抱拳,道:“商爺,別來無恙,老奴藍福,未能遠迎商爺,還望恕罪。”商玉朗笑道:“老管家言重了。”

一面還禮,一面緩步行入望江樓。

周振方起身抱拳,道:“商兄,久違了。”

商玉朗哈哈一笑,道:“周兄早到了。”

周振方笑道:“兄弟也不過剛剛到此。”

藍福道:“兩位請聊聊,老奴告退了。”

周振方道:“老管家請便,不用招呼我等了。”

藍福欠身一禮,逕自下樓而去。

商玉朗在周振方對面坐下說道:“周兄的生意越來越發達了。”

周振方道:“這都是朋友們捧場,藍大俠的照顧,日後還望商兄能夠多多支援。”高玉朗笑道:“周兄如能看得起兄弟,只要四指寬一個帖子,兄弟無不應命。

周振方一抱拳,道:“兄弟這裡先謝過了。”

商玉朗微笑道:“不敢當,聽說周兄近年來,極力羅致人才,永興鏢局中,已有不少後起之秀的高手。”

周振方道:“吃鏢局這行飯,雖是要交往廣闊,朋友幫忙,但本身也得有些實力才行,為了夥計們的生活,兄弟不得不擴充店面,唉!商兄,說來你也許不信,鏢局子這一行,幹起來有如騎上虎背,上去容易下來難,好在,江湖朋友們都肯幫忙,勉強還混得下去。”

他措詞雖然說的婉轉,但語氣中隱隱透出春風得意的滿足。

這時一個青衣童子,手託木盤而至,送上來香茗細點,放在兩人之間的木案上,然後又悄然而退。

商玉朗端起茶杯,道:“周兄,兄弟以茶代酒,祝周兄宏圖大展。”

周振方道:“借商兄的金口玉言,兄弟生受了。”